臺詞吧!你會用這種方式威脅可真是墮落了呢!不過會用這種方式威脅的話就代表你必輸無疑了啦!
果然,雪的嘴角勾勒出一個異常柔媚的微笑:“那隻狐狸和我有什麼關係嗎?”
對了,老哥還不知道,雪從來就不承認黧是他同母異父的哥哥,更不用說這兩人還為我展開了奇怪的爭奪戰。現在能不弄髒手就順便除掉競爭對手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沒……沒關係??”老哥的面部肌肉已經在抽筋了。
“大哥你想怎麼處理這隻狐狸都與我無關哦!”雪帶著微笑對老哥鞠了個躬,表面上平平靜靜相安無事,可是底下的暗潮洶湧估計只有我才能看的出來呢!
“那……丟了吧!”老哥嘆口氣,像是承認自己的敗北一樣把黧從籠子裡掏出來,解開麻花一樣的念珠,然後保持貼著符咒的狀態就像扔棒球那樣扔到了山林裡。不過我看見一個有翅膀的身影一閃而過接住了黧飛走了,看起來像是天狗大叔。
黧到了天狗大叔那也安全,至少我不用擔心他會被老爸做成晚上的下酒菜了。
“好了好了,也該是我做飯的時間了。”老媽從和服長袖兜裡掏出紅色的布帶,挽起長袖道。(注:日本婦女穿和服工作時為方便做事,常用布帶在前後心打成十字結,把袖子挽住。)
“啊,伯母,我也來幫忙。”雪把行李塞給我,就和老媽一起去廚房了。雖然不知道雪為什麼要幫忙,但想必也是為了給老媽留下一個好印象吧。不過老媽也真是,快奔5了還像個懷春少女一樣看見雪就兩眼放光,和若實姐好像啊!難道說現在的女性都這樣??
我嘆口氣,看了看又坐回桌邊看報紙的老爸和垂頭喪氣像只吃了敗戰的大狗狗的老哥,乖乖地把雪的行李拿到我的房間去。
等我放好行李出來卻聽見廚房裡傳來了談笑聲,好奇之餘我往廚房裡張望了一下,卻看見無論做什麼事情都心靈手巧又拿慣了刻刀現在拿菜刀更是沒問題的雪正在發揮他那常年拿人偶鍛煉出來的臂力把一條碩大的魚大卸八塊剃骨去內臟同時跟老媽聊的不亦樂乎,膽戰心驚之餘只得偷偷走開,等著晚飯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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藤原雪手起刀落,頓時白光一閃,一顆魚頭乖乖地與身子分家,聽話地被那雙纖纖玉手拿起丟進鍋裡煮湯。刀在空中又劃出幾道弧線,只見魚肉被完整地從骨架上分離。由依子讚賞地看著雪動作,道:“雪大人的動作還真是嫻熟。您一個人住嗎?”
“以前是。”
“以前?那最近呢?”由依子雖然已經是快接近50歲的人了,好奇心可不比少女減少半分。
“前一陣夏木負責做我的貼身採訪,就搬到我家和我一起住了。”反正這也是半個事實,至於真相嘛,還是不要告訴她好了。雪在心裡暗暗打算。
“原來您和小木是這樣認識的哦。”由依子恍然大悟,然後小聲嘀咕:“早知道這樣就讓小木多拍幾張珍貴的照片好了!”
“您說什麼?”雪沒聽清,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由依子哈哈笑道,然後又問:“那,您有喜歡的人了嗎?”
“嗯,有一個。”雪猶豫了一下,道。
“可惜!”由依子銀牙暗咬帶著遺憾的表情喃喃自語,“不然就可以把小木或者小梧(注:夏木他姐)塞給他了。”
“您又說什麼了嗎?”雪又問。
“不,沒什麼,是您多心了。”由依子心虛地笑了笑。
“伯母可以不要使用敬語稱呼我的,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