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知道嗎?”
他,他說誰是小綿羊……
討厭啊!
……
但是最後,某隻不願意承認是小綿羊的小綿羊被大野狼欺負的很慘……
很懦弱地數不清的被摸了豆腐……
……
“軒是個大壞蛋……”汐抽噎著鼻子趴在床上,小小的腿兒不停踢打著天鵝絨的床單,平時就蒙著一層薄薄水霧的大眼睛此刻更加淚光朦朧,白色的蔥指死死揪住軟綿綿的枕頭,把它想象成某一個剛剛對她很不客氣的大野狼……
沫……我哪能教訓他啊……除了剛剛身體虛弱那幾天對我溫柔得像王子,現在、現在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啊……你幫我教訓教訓他才對吧……哇……
她在剛剛5分鐘以內就被吃掉了四個吻……脖子上還種了好幾個粉紅粉紅的小果,更要命的,她上半身除了小肚子向上移一點點的那個位置還沒被摸掉……其他都被那雙討厭的大手摸得個一清二楚……
汐到現在都忘記不了當時她被軒逗地那副樣子。
“老婆……腰真細啊……”某隻野狼眼睛都不眨,雙手狠狠地揉了一下汐軟軟的小腰。
“放……放開啊軒!你在摸哪裡啊啊!”
“腰有什麼不可以的……?以後在大街上我都要摸,現在來預習一下而已嘛……”
什麼……
汐的腦海裡突然閃過在大街上她也被吃豆腐的場景……不要不要不要!
“我才不會給你吃豆腐啊啊!我的豆腐只給我自己吃!”
“是嘛……那你家老公只好用強的了……”
“你敢!”
“我怎麼不敢……”
別緊張,最後軒還是什麼重要點都沒碰,一臉賤賤的壞笑壞笑說什麼那裡等出國了再吃,這裡等結婚了再吃……
“軒是個大野狼……大野狼……幹嘛要偏偏要我和一頭大野狼訂婚啊……”
摸摸自己的小身板,汐抽噎著鼻子把小小的身子縮成一團,她汐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苦頭……
做亞夢的時候,連那個貓耳男頂多也只是親一下臉,都沒這麼過分……
貓,耳男?
貓耳男……
好熟悉的名稱。
我以後,還能不能叫的出口呢……
……
她變了。
真的變了,變得不知道怎麼去面對以前的人。
她還需要時間。
月詠幾鬥,嗎……
真的好久沒有想過他了……
自從遇見軒以後,真的就沒有了……
汐蒙著層薄霧的大眼睛淚眼眨了眨,然後在軟軟的床上翻了一個身,小小嫩嫩的臉蛋朝著雪白的天花板。
月詠幾鬥。
是什麼樣的呢……
是個第一次見面就帶來撲通撲通心跳的男生,碎碎的深藍色細發,兩隻與從前的她極其相似的琥珀色長眸。
好幾次在洗完澡喝牛奶的時候,翻窗戶進來。
他拉的小提琴,很好聽。
他是不是……還有一個妹妹?
叫什麼……
星那……
好像沒有。
還有……什麼?
記不起來了呢……
記憶也被改掉了。
只記得那張臉和一些零零散散的片段了。
現在,她的心,應該是屬於……天雨軒的。
突然,腦海裡面閃過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紅色的高高鐵架上面那個修長身材的冷漠少年……
頭頂上如夢的流雲,藍得純淨的天。
閉上長長的羽睫,彷彿當時的冷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