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鴻光低聲說,生怕打擾,“情況如何?”
張晏說,“一切正常。”
“那就好,我們出去聊聊。”
走出房間,房間四周的下人已經被安排到其它地方,這裡不會有人靠近。
“張客卿,我已經有辦法讓你安然離去了,只是之後能不能逃得過元嬰期的追捕,那就看你自己了。”
張晏早就知道了,透過細菌的偷聽,早知道情況,對方拿到一個令牌。
裝作什麼都不知道,“什麼辦法?只要能讓我安全離開,那些靈石就算了。”
秦鴻光大喜,等的就是這句話,他很佩服自己的機靈。這次,既可以避免帝都受到元嬰期的威脅,又可以省下一筆,而且三名築基期,會對他的力量有大幫助。
秦鴻光拿出令牌,說,“這是瞬移金符,可以瞬間逃離百里,正常情況可以使用五次,足以逃出五百里,即使是元嬰修士也需要一段時間才可以追上。”
之前就偷聽到這瞬移金符的作用,現在再次確定,張晏心裡就大定了。百里的距離,對於元嬰修士來說大約需要三百個呼吸,這時間足夠劈開禁錮符文。
如此的話他可以使用瞬移金符離開,然後破除禁錮符文,將天魔軀體收起,一直待在仙府地圖一兩個月。即使元嬰修士也不可能等上一兩個月,等對方離開之後,自己再離開。
“感謝少爺你的幫忙,我沒齒難忘。那麼那些靈石就不用付了。”張晏說。
秦鴻光一副理所當然的說,“咱們什麼關係啊,你有困難,當然是要幫你的啊。當初你不也幫了我?對了,張客卿,我可以看看他們的情況嗎?”
“可以的。”
秦鴻光查探三人都在修煉,而且氣息漸漸變強。
張晏隨即說,“少爺,這裡已經沒有我的事了,我想,我是時候離開了。免得連累你們。”
“路上小心,以後還有機會相見的。”
張晏點點頭,走出了親王府。
行走在清晨的帝都,街道冷冷清清,只有幾個早起的下人,在忙著掃地和煮早餐。
一股神識鎖定了張晏,張晏知道地魔老祖已經發現了自己,只是離開親王府對方就發現自己了。現在就使用瞬移金符嗎?
“咦?怎麼這神識充滿敵意,而且跟地魔老祖不一樣?”張晏疑惑,難道還有第二個元嬰修士?
血泣連夜趕路,很快就到了秦國帝都附近,他拿出黑煞的靈魂玉牌。真元力注入靈魂玉牌,靈魂玉牌發出一股光芒,指向某個方向。
血泣一個瞬移,出現在某個山頭的上面。
這山頭青青鬱郁,看起來風景很不錯,然而卻沒有任何的鳥兒和動物,連昆蟲也沒有。
“嗷”一個骷髏頭突然出現在空中,張開大嘴,要將血泣吞下去。
血泣彷彿沒有看見,任由骷髏頭落下來。
骷髏頭將血泣吞下,然後似乎露出滿意的表情來。然而下一刻,“嗚嗚”像痛苦一般發出怪異的聲響,然後扭曲,變小,最後消失。
血煞骷髏陣,這可是血泣的得意陣法,也是血泣親自傳授給白煞的。其他了人佈置這陣法,肯定有一些區別,而現在血泣很肯定,這就是自己傳授的血煞骷髏陣。說明白煞真的來過這裡。
血泣飄進去,一個個骷髏頭出現,卻沒有再攻擊血泣。‘連安全通道都一樣。’
黑煞這些天非常的悲痛,自己的哥哥,從小照顧自己的哥哥,與他關係非同一般的哥哥。竟然失蹤了,而且有可能已經死亡,因為那場大戰黑煞也感應到。
本來以為哥哥會沒事的,可是都過去兩天了,卻不見哥哥回來,他心裡已經感覺凶多吉少了。
正在悲痛中,發現有人進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