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歲就行了。
“姜老師去年是做學校門衛的，之前一直讓我們叫他姜哥哥，前段時間又讓我們改叫姜叔叔。”
“呃，門衛怎麼成老師了？”
金曉靈有些奇怪的瞧著他，隨後又想起什麼似的腦補了答案。
“也是，姜老師每次都喜歡看著你，又離你遠遠的。”
？
看出他眼中的疑惑，金曉靈慫慫肩臉有點紅，蘇炟歪頭帶著迷糊的表情太萌了。
“我也不知道，他也沒給我們上過幾堂課。”
蘇炟更迷惑了，什麼叫沒上過幾堂課，你就不能翻譯翻譯，他到底是教什麼的。
眼見到了樓梯口，金曉靈並沒有繼續聊的意思，倆人專心爬起了樓梯。
教學樓總共3層有2棟，1樓中間連著長長的走廊，由於學校新建又地處開發區，學生比較少，每個年級只有2個班，每個班3、40人左右。後來開發區變成光谷繁華商業區，蘇炟一直在外地工作也沒再來過這邊。
站在三樓樓梯口，微微有些喘，他發現這個身體體力差極了，上一世一口氣爬6樓他才會這樣喘。而且為什麼四年級在頂樓，這河裡嘛？
等到開學五年級在隔壁教學樓二層上課的時候他才明白，這很河裡，個鬼哦。10歲就要多鍛鍊？
順道一提，隔壁教學樓1樓是教師辦公室，離校門口最近。
貼著圍樓欄杆微微緩和自己的呼吸，順便眺望了下週圍，和他記憶中的小學新樓比了比，與在舊學樓看時差不多的樣子。又回想了下來校的路線，雖然道路樓屋變化挺大，距離和位置倒是差不多，依舊是菜市場往裡直走到底。這世界到底有多奇葩，變一半留一半麼。
與同學相互打招呼的金曉靈看他的樣子不禁搖了搖頭，真弱不禁風，準備和同學一起進教室。
思索完的蘇炟轉身瞧見快走進教室的金曉靈，突然想起什麼不禁大喊她的名字，聲音清脆嘹亮。
周圍的學生紛紛側目，金曉靈被嚇了一跳，2個女同學與她一起轉過身來。三雙大眼睛寫滿疑惑，盯著快步小跑來的蘇炟，疑惑改寫成了豔羨。粉妝玉砌，明眸皓齒，帶著焦急之色，宛如不小心落入塵間的小精靈，讓人忍不住跟著生出幾分擔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說的就是他吧。
“真羨慕，臉又好面板又白。”帶眼鏡的女孩小臉清秀，膚色偏深比較耐看。
“可惜是個男的。”另一名甜美帶著可愛的短髮女孩嬌笑打趣。
金曉靈有些無語，就是因為他是個男的啊，他要是個女孩子反而沒這麼令人羨慕好吧。
瞧著三雙眼睛死死盯著自己的女孩們，蘇炟抱著水瓶略微有些尷尬，快速轉過幾個念頭的他還是裝作焦急之色。
“能不能幫我把水放桌上，我要去下廁所。”
聲音婉轉動聽，他不敢用懇求的語氣，怕嗲嗲的。
“噢。”
金曉靈更無語了，就這點事？叫那麼大聲做什麼，隨便找個旁邊的同學不就行了。
“你們倆關係真好呢。”眼鏡妹插了句。
“真好呢。”短髮女孩起鬨。
“你們2個真無聊。”金曉靈小臉泛起紅暈，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小孩子間的男女關係好在那時候叫不合群，男孩和男孩玩得好，女孩和女孩玩得好才算合群。
蘇炟也瞭解這些，但沒轍，周圍同學他現在一個都不認識，就算上輩子也是同學的那些他也不認識了。
暗暗撕開瓶身上的貼紙做標記，將水遞了過去。
“謝謝。”
金曉靈朝他點了點頭，與2位同學一同轉身進了教室，蘇炟瞥見他們離去的身影正湊在一起竊竊私語著什麼，也沒多想，邁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