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上的衝動。&rdo;
&ldo;是的，的確是，&rdo;伊莎說：&ldo;情緒是被挑起了。他們在大廳裡吼叫那麼大聲，我在我房間這裡面都聽得見。對了，那些是你真正的意圖嗎？&rdo;
應賀特不安地挪動身子，喃喃說道：&ldo;我寫信時正在氣頭上‐‐我氣是正當的。我的家人需要一次嚴厲的教訓。&rdo;
&ldo;換句話說，&rdo;伊莎說：&ldo;你只是在嚇嚇他們。是不是這樣？&rdo;
&ldo;我親愛的母親，這在現在有什麼關係嗎？&rdo;
&ldo;我明白，&rdo;伊莎說：&ldo;你不知道你想幹什麼。思想混淆，如同往常一般。&rdo;
應賀特努力忍住怒氣。
&ldo;我的意思只是那一點已經無關緊要了。目前的問題是諾芙瑞死掉這個事實。如果我相信我的家人有任何一個會這麼不負責任，這麼氣得失去心理平衡，這麼放肆地傷害那女孩‐‐我‐‐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rdo;
&ldo;這麼說，幸好，&rdo;伊莎說：&ldo;她們的說法全都一樣！沒有人作任何不同的暗示嗎？&rdo;
&ldo;確實沒有。&rdo;
&ldo;那麼為什麼不就把它當意外事件了結？你應該把那女孩一起帶到北方去的。我當時就這樣告訴過你。&rdo;
&ldo;那麼你的確相信‐‐&rdo;
伊莎加重語氣說：&ldo;我相信別人所告訴我的，除非跟我自己親眼所見的相牴觸‐‐這在現在很少發生‐‐或是跟我親耳所聽見的。我想，你大概已經問過喜妮了吧？她對這件事怎麼說？&rdo;
&ldo;她深深感到傷心‐‐非常傷心。為了我。&rdo;
伊莎揚起眉頭。
&ldo;確實。你說的令我感到驚訝。&rdo;
&ldo;喜妮，&rdo;應賀特熱情地說：&ldo;很有感情。&rdo;
&ldo;的確。她的舌頭也特別長。如果她的唯一反應就是為你的喪失情婦感到傷心，那麼我當然就把這件事看作是意外事件了結。還多的是其他事情需要你去留心。&rdo;
&ldo;是的，確實。&rdo;應賀特恢復他小題大做、自以為了不起的態度，站了起來：&ldo;亞莫士正在大廳裡等我，有各種事需要我緊急處理。有很多決定等著我認可。如同你所說的，個人的憂傷不該侵害到生活的主要步調。&rdo;
他匆匆走出去。
伊莎微笑了一會兒，一種有點嘲諷意味的微笑，然後她的臉色再度凝重起來。她嘆了口氣，搖搖頭。
二
亞莫士在卡梅尼陪同下等著他父親。亞莫士解釋說賀瑞在監督正在忙著葬禮第一階段準備工作的葬儀社人員。
應賀特收到諾芙瑞的死訊，花了幾個星期的時間才回到家，如今葬禮準備工作已近完成。屍體已經久浸在鹽水裡，恢復了一些正常面貌，塗過了油膏，擦過了鹽，適當地包札上崩帶，擺在棺木裡。
亞莫士說明他訂好了設計好以後要安置應賀特自己屍體的石墓附近的一個小墓穴。他詳細說明他已經訂好的一切，應賀特表示贊同。
&ldo;你做得很好，亞莫士，&rdo;他和藹地說：&ldo;看來你好像顯露出很好的判斷力，頭腦保持得很靈光。&rdo;
亞莫士對這意料之外的讚許感到有點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