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
你們覺得我像是出賣朋友的人嗎?這種問題都問得出來,無知。
硯青,以前上學的時候你就膽大包天,現在還是這樣,其實有時候,做人還是識趣一點的好,我還就不信你真的不怕死!西門浩故意嚇唬。
某女無所謂的靠向後座,不屑道:死,是人類最恐懼的東西,沒有人不怕死,可也要看情況,毫無意義的死誰不怕?可能流傳千古,死又何妨?
死也分很多種,不管一個人多麼強勢,最終還是抵不過被摧殘!
切!那要不要試試?找幾萬個男人來輪著姦汙?還是水銀?千刀萬剮?要她出賣她的行業,這些刑罰也不過是享受而已,但為了屁大點小事,那麼她會求饒,做任何事,都要考慮值不值得。
西門浩啞口無言,頓時認為這個女人真如大哥所說,不簡單,她有男人都不具備的勇敢,可以說確實令天下男兒盡折腰,不過有件事很意外:既然你這麼有骨氣,為什麼叫你跪就跪?
柳嘯龍也很想知道這個答案,所以邊看著外面的風景邊豎起了耳朵。
硯青卻懶得回答他這種白痴的問題,廢話,那麼多槍對著,她能不跪嗎?為了強暴一個男人就送命,傻子也知道孰輕孰重吧?
怎麼不說了?
我呢,和你們不是一個層次的人,明白?跟他們講這些道理都是浪費唇舌,按照他的意思,那是不是本來一句‘對不起’就可以解決的事,非得搭上一條命才叫有骨氣?腦袋進水了的人才會那樣做吧?
跟這種人坐一輛車都覺得玷汙了她的靈魂。
噗!女人一副瞧不起他們的模樣,令西門浩笑了起來,她未免把她看得太清高了吧?只能說在她眼裡,敵人再強勢,那也終究是敵人,人家有清高的資本,誰叫他們是反派?
柳嘯龍摸摸下顎,沒有發話,深邃的眼眸內有著任何人都看不懂的東西,表情同樣嚴肅得叫人發寒,如此一看,兩人還真有幾分相似。
見西門浩笑出,某女便在心裡罵了一句變態,這些人都一個樣,好像越罵他們,他們就越開心一樣,神經病,打破沉默道:西門浩,你小子行啊,一走就是這麼多年,還混得這麼好,那你知不知道茹雲現在的情況?
與我何干?劍眉蹙緊。
呵呵!是沒關係,那你知不知道你走了後,她爸爸被告貪汙槍斃,媽媽成了植物人,她現在需要在這異鄉做小姐給她媽治病,而且她為了你,寧願去玩毒也不陪人上床,每天喝得酩酊大醉,客人不高興了可以隨手給她一巴掌?
柳嘯龍微微挑眉,雖說依舊盯著窗外,可沒放過女人說的每一個字。
西門浩表情頓時轉冷,刀刻般的臉龐上有著排斥:那又如何?
硯青深吸一口氣,搖搖頭道:她甩了你是明智的,如果她真的很不堪,我不會跟她交往這麼多年,孝順父母的人,再壞,她也壞不到哪裡去,如果她真的嫌棄窮人,西門浩,那你就想錯了!要不是蕭茹雲,上學的時候,她不知道被開除多少次了。
她不覺得西門浩那時候比她還窮,不過是被幾個損友給害了,而這男人,也夠小心眼的,一巴掌,記這麼久。
你的意思是讓我拿錢給她?
別!某女立刻伸手打住:你最好別,侮辱她,你還不夠資格!什麼男人啊,拿錢?那她硯青情願賣血給蕭茹雲也不會讓這男人去侮辱她。
兩人誰都不再接話,就說吧?再不走,在這裡遲早被氣死,無意間轉頭見柳嘯龍正帶著笑就唾棄: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下人!
柳嘯龍本是想到一個笑話,矛頭突然轉向他,很是意外,睥睨道: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物以類聚唄!還能有什麼關係?沒一個好東西,另外三個也好不到哪裡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