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都笑不出來,理由是什麼她自己也不清楚,心裡很煩躁,很想殺人,可表現得很嚴肅:少廢話,說,是不是在金陵交易了軍火?聲音不容拒絕。
柳嘯龍擰眉,不耐煩道:有本事你拿出證據來!
我沒證據!沒好臉色的挑眉,視線總是不由自主移向那很不想看的地方,老流氓,這麼老了還這麼好色。
你沒證據抓我來做什麼?
有人證,我當然要抓你來問清楚了!
男人見女人每一個字都充滿敵意就試探性的問道:除了這個,我有得罪你嗎?
‘砰砰砰!’
硯青突然拿起桌子能拿動的東西當作武器向男人的臉砸去,什麼書啊本兒啊的,到最後就差沒搬桌子去砸了。
柳嘯龍立刻陰下臉,青筋凸起,歷喝道:硯青,你吃錯藥了?
你交不交代?硯青氣得火冒三丈,站在原地,雙手叉腰,漂亮的五官接近扭曲,氣死她了,氣死了,可惡,個老流氓。
大哥!
林楓焰驚慌的闖入,上前附耳道:那四個人明日要回國了!說完就拿出槍將手銬摧毀。
柳嘯龍做了個深呼吸,起身快速走出了審訊室。
柳嘯龍,你一天不收手,老孃就抓你一天!硯青再次拍了一下桌子。
而男人卻不是往大門走,直奔洗手間,到了後解開皮帶開始小解,完事來到洗手檯,臉沉得駭人,剛轉身,慢慢轉頭看向立體鏡,該死的,什麼時候多了這玩意?拿過紙巾大力擦洗乾淨,這才離開。
你們都出去,我和她單獨聊聊!
硯青見那口紅印子沒了就冷著臉繼續坐好,翹起二郎腿,雙手環胸,一副‘最好老實交待’的模樣。
李英見這麼多人,只好低下頭走出,老大,您要自求多福。
直到只剩下兩人後,柳嘯龍看看硯青,又看看自己剛才坐過的椅子,煩悶的走了過去,繼續當犯人,聲音稍微放軟:除了交易的事,隨便問!
說!臉上是怎麼回事?幾乎男人尾音還沒落,就開始審理。
我不知道!眉宇間出現了‘川’字。
硯青拿起裝筆盒就砸了過去,怒吼:少給我裝傻!
偏頭躲開,臉色越來越難看:我真不知道,我騙你做什麼?
我親眼所見!指指自己的眼睛,還敢騙她,當她傻子?
柳嘯龍揉揉快要爆炸的太陽穴,仰頭瞅著女人那要噴火的眸子如實交代:客人要求在夜總會,我沒想找女人陪,可那客人說我是不是看不起她們,如果我不找個女人,就等於輕視,不就等於在輕視他們嗎?我是沒辦法,明白嗎?
硯青的火開始減少,挑眉道:嘖嘖嘖!就你這意思,客人讓你和她開房你也去?
必要……不對,這個你無權審理吧?好似想到了什麼,放鬆下身體,淡笑道:硯青,你不會是愛上我了吧?
愛你個大頭鬼!硯青想再拿東西砸,發現沒了。
某男笑得更狂肆了:那你幹嘛這麼生氣?
硯青緩緩垂眸,是啊,自己幹嘛這麼生氣?腦海裡迴盪著那張手機背景圖,再想想自己手機裡的,不管是不是為了嘲笑他,可也是自己和他的合照,難道……不不不,這太可怕了,擺手道:你少自戀了,是你自己坐這裡讓我審的好不好?我這是職業病!
習慣了!聳聳肩膀,一副也快成職業病的模樣。
神經,快滾!這是惟一一個讓她看不懂的男人,也是一個讓人害怕的人,這種人,一旦真的愛上他了,那麼才叫可悲,如果說他現在是在期待她愛上他,那麼一旦真愛上了,他就有可能告訴她他心裡還裝著另一個人。
手機背景圖就是最好的證據,到時候她連抱怨的機會都沒有,明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