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匡傑,莫不是被嚇傻了吧?還是被嚇瘋了?”
一道聲音從某處傳來,讓得幾乎所有人都是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
因為此刻匡傑口中所說的話更像是瘋話,沒有半點的邏輯,所有人都覺得他就是想要推卸責任。
匡傑的這些話,比起之前蕭默說的那些話還要更加不可信。
至少那個時候蕭默的身邊還站了一個匡傑,而此時此刻,匡傑身週三米之內,根本沒有任何一個外人。
這簡直就是在睜著眼睛說瞎話嘛,而且你匡傑認為咱們所有人的眼睛都瞎了嗎?
還說什麼有人控制了你,你怎麼不說自己是被鬼上身了呢?
“匡傑,休要胡說八道!”
莊文海都有些聽不下去了,直接開口呵斥了一聲。
不管怎麼說,匡傑也是自己的學生,這在外人的面前胡言亂語,成何體統?
這一次沒有外人在身邊,匡傑連找個跟自己一起背鍋的人都找不到,看來他應該是被嚇到了才胡言亂語的。
可是你這種完全沒有邏輯的說法,真以為會有人相信嗎?
在莊文海看來,匡傑這就是在丟人現眼,連帶著自己的面子也在杜衡和秦陽面前丟大了。
以前怎麼沒發現匡傑是這樣的人呢,這犯了錯承認就是,這才是有擔當的人。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匡傑此刻的表現,比剛才的蕭默還要不堪,畢竟他那個說法根本沒有人會相信。
只是莊文海也有些想不通,為什麼事情就這麼巧,為什麼匡傑就又一次失手打碎了那個價值連城的元青花瓷瓶呢?
旁邊杜衡的一張老臉也再次變得漆黑一片,心想自己今天還真是倒黴啊。
價值一億三千萬的元青花插枝方瓶,竟然接連兩次被摔成了碎片,難道是自己跟這元青花犯衝嗎?
不過杜衡倒是沒有太過擔心,心想有著秦陽這個修復大師在這裡,最多也就是再多等幾十分鐘罷了,不是什麼大事。
“莊教授,我真的被……”
眼看匡傑還想要說點什麼,莊文海一道凌厲的目光已經是瞪了過去,嚇得匡傑將剩下的那些話咽回了肚中。
顯然這個時候的匡傑也知道自己那些話不可信,可先前的那種感覺他卻是記得很清楚,確實像是有人控制了自己的雙腿雙腳。
要不然即便是匡傑重心不穩,他也未必會推到元青花之上,更不可能將放在底座上的元青花給推倒摔碎。
可是在這眾目睽睽青天白日之下,說話做事都是要講究客觀邏輯的,總不能你匡傑說什麼就是什麼吧?
“嘖嘖,這可是價值一億三千萬的元青花啊,匡傑同學你賠得起嗎?”
在眾人各自心思之下,一道聲音突然響起,正是秦陽所發。
而他的口氣之中,則是蘊含著一抹玩味之意。
至少在場所有人都知道匡傑的家裡雖然有點錢,卻最多上千萬而已,傾家蕩產也絕對賠不起這價值連城的元青花。
可他們剛才為什麼都沒有太過擔心這個問題呢?
直到秦陽開口,他們才下意識地想到,剛才蕭默好像也打碎過這個元青花,最後卻是被秦陽完美修復。
既然如此,那等下秦陽再將這個元青花完美修復也就是了。
看那杜老的意思,只要是秦陽修復的,連看都不用看。
但現在秦陽卻是說出這樣一句話來,讓得他們先是看了看匡傑,又看了看蕭默,感覺事情或許並沒有自己想的那麼簡單呢。
“匡傑同學,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是被人冤枉了,或者說是被人陷害了?”
秦陽就這麼冷冷地看著匡傑,聽得他說道:“現在你應該能體會我們家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