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好了,幽的事情解決了,該去找齊弒那傢伙聊聊了。”
秦陽好像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見得他將目光轉到另外一個房間,從其口中說出來的話,讓得眾人再次感慨。
然後他們就看到秦陽走進那個關著齊弒的房間,一時之間客廳之中陷入了一種安靜。
對於齊弒,楚江小隊的諸人都不會太過陌生,知道那是非人齋人護法一脈血噬壇的壇主,一尊半步裂境的變異者。
尤其是常纓,當時在秦陽帶回訊息之後,還偽裝潛入古堡酒店待過一段時間,沒少被不明真相的齊弒騷擾。
若不是有任務在身,就齊弒那樣的傢伙,常纓早就一巴掌拍死了。
之前齊段二位在的時候,秦陽就說過不會殺齊弒,而是要讓其回非人齋繼續當他的血噬壇壇主,成為秦陽的臥底幫手。
現在的他們,已經不再懷疑秦陽的本事了。
連幽那個出身眾神會,貨真價實的裂境初期變異者,都能被秦陽收拾得服服帖帖,更何況是一個齊弒了。
嘎吱!
約莫半個小時過去,齊弒房間的門突然開啟,緊接著就從內裡走出來兩個有說有笑的身影。
“秦先生,您就放心吧,您交代下來的事,小齊一定會給您辦得妥妥的。”
隨之從齊弒口中說出來的話,包括他說話的態度,還有那個自稱,都讓楚江小隊所有人歎為觀止。
常纓是見識過齊弒那種自大囂張態度的,可這個時候齊弒卻如同孫子一個跟在秦陽的身後,那表情要多諂媚有多諂媚。
事實上楚江小隊隊員們不知道的是,相比起剛剛才被血脈控制的幽,齊弒早已經全身心地臣服於秦陽。
可以說齊弒全身的每一滴血液,包括每一個細胞,都奉秦陽為尊,不敢有絲毫違背。
打個不太恰當的比方,現在就算是秦陽讓齊弒去殺了自己的父母,甚至去暗殺他正牌的頂頭上司老爺,他也不會皺一皺眉頭。
這就是秦陽這一身特殊血脈的恐怖之處。
而這還只是他知道的冰山一角罷了,或許以後還會開發出血脈更多的用處來。
“嗯,去吧!”
秦陽就好像隨意地揮了揮手,然後齊弒就像寵物狗一樣,屁顛屁顛地出門而去,看起來竟然有些意氣風發。
或許連齊弒自己都從來沒有想過,自己只是接了個任務,去楚江大學走了一圈,最後就改旗易幟,成為秦陽的忠實擁躉了。
世事無常,大腸包小腸。
秦陽的這一系列操作,不說是齊弒了,就連他的這些隊友們也是驚為天人。
不知不覺之間,秦陽這盤棋下得越來越大。
他不僅是取得了非人齋高層絕對的信任,現在還安了一棋子進入眾神會,這是要從頭紡織一張巨大的臥底情報網嗎?
不知為何,王天野他們突然有一種感覺。
似乎不僅是那大夏境內的非人齋最後會栽在秦陽手上,就連歐羅巴的強大變異組織,也要在秦陽的手上栽個大跟頭。
當然,這些都只是後話了,畢竟如今的秦陽,才只有築境後期的修為而已。
“秦陽,接下來有什麼打算?”
短暫的沉默之後,王天野突然開口問了一句。
畢竟非人齋要秦陽加入鎮夜司臥底的事,已經告一段落了。
聽得這話,所有人都將目光轉到了秦陽身上。
似乎不知不覺之間,楚江小隊的主心骨,已經從王天野身上轉移到了秦陽身上。
嚴格說起來,王天野才是楚江小隊的隊長,隊員們有什麼任務,都是由他來安排的,五年來從來沒有例外。
但自從秦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