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掌夜使,現在說研究成功,可能還有些為時尚早吧?”
不知為何,就算明知道自己這樣說可能會引起齊伯然的不快,沈然還是忍不住介面說了了一句,讓得眾人齊齊一愣。
這位大夏鎮夜司藥劑堂的實驗室主任雖然資歷比兩位副堂主稍淺,但也是年過五十,同樣是藥劑學專業領域的大拿級人物。
他覺得自己修為和地位雖然比不上齊伯然,但要說到藥劑學的話,這位掌夜使恐怕遠遠比不上自己。
一定是那個叫秦陽的小子,不知用什麼方法,或者說甜言蜜語忽悠了齊掌夜使,所以才得後者如此看重。
不過今天自己和兩位副堂主既然來了,那就一定能拆穿秦陽的把戲,讓一切真相大白,也讓齊掌夜使徹底看清這個小馬屁精。
聽得這話,齊伯然微微皺了皺眉頭。
他先是看了一眼秦陽,然後又看了一眼段承林,倒是沒有多說什麼了。
說實話,齊伯然其實也是聽段承林的傳話,並沒有親眼見證新型細胞變異藥劑的成功。
更何況齊伯然還知道,段承林也只是接到了王天野的一個電話,這才急匆匆地通知了自己。
具體的事實如何,齊伯然和段承林其實都只是兩眼一抹黑。
不過他們現在對秦陽已經有了一種極大的信任,知道這小子雖然年紀輕輕,但有時候做出來的事,卻比他們這些老一輩人物還要老辣得多。
既然已經帶著藥劑堂的兩位副堂主,還有這個一向喜歡挑刺的實驗室主任沈然前來,那接下來就讓秦陽自己跟這三位專業人物掰扯吧。
正所謂眼見為實耳聽為虛,齊伯然也算了解藥劑堂的三位,知道秦陽若是拿不出事實的話,那就不可能說服這三位藥劑學的大拿。
“哦?沈主任這是不相信我,還是不相信我齊叔和段叔的眼光?”
秦陽眯了眯眼睛,這話可就是在給沈然上眼藥了,讓得旁邊兩位藥劑堂副堂主的臉色都有些不太自然。
他們二位知道沈然的脾氣,此人說話做事都很衝動,也很執著,有時候因為一些小事,都敢跟他們兩位副堂主頂撞。
但那大多都是藥劑學領域的專業問題,就算探討得面紅耳赤,徐昆和蔡啟東也不會真的生氣,反而比較欣賞沈然這種較真的性格。
可現在沈然卻是在質疑齊伯然這尊掌夜使的眼光,而且還被秦陽這小子給挑明瞭。
這種事可大可小,一旦處理不好,後果可能會很嚴重。
“呵呵,齊掌夜使我們自然是相信的,但其他人可就未必了!”
徐昆皮笑肉不笑地介面說了一句,這話的意思所有人都聽出來了,但這個時候楚江小隊的隊員們,卻沒有半點憤怒之色。
他們所有人都自動進入了看戲狀態,而常纓和江滬的目光,還朝著那邊氣息有些異樣的阿星看了一眼。
相對於齊伯然和段承林,又或者說藥劑堂的三位,他們先前可是親眼見證小赤煉虎阿星突破到築境初期的。
而當時秦陽根本就沒有上手,就只是給阿星注射了一支細胞變異藥劑,這也讓王天野他們肯定了一個事實。
那就是秦陽研究了這麼多天的新型細胞藥劑,是真的已經成功了。
沒有什麼是比親眼見證更有說服力的。
看這藥劑堂三位的樣子,明顯是萬分不相信秦陽能研究成功,說不定接下來就又能看到一場精彩的打臉劇情了。
作為秦陽的隊友,楚江小隊的隊員們對於沈然那副高高在上,不時冷嘲熱諷的模樣很不爽,都期待著秦陽能讓對方吃癟。
“齊掌夜使,不瞞你說,最近一段時間我們藥劑堂實驗室取得了重大突破,新型細胞變異藥劑的量產也已經提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