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村一雄就知道這些傢伙巴不得自己二人打起來,最好是鬥個同歸於盡。
想到這些,竹村一雄又不由暗罵那隱殺太過愚蠢,竟然在這個時候當面挑戰,真不怕替別人做了嫁衣嗎?
真以為突破到融境後期之後,就連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
“怎麼,堂堂東瀛第一天才,鐵了心要當縮頭烏龜嗎?”
就在竹村一雄心中憤懣難當之時,那個隱殺的聲音再次響起,讓得他再也坐不住了,只能從大石之上站將起來,對著隱殺怒目而視。
大夏這邊,秦陽和陸晴愁也是面面相覷。
兩人下意識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一抹不可思議。
“這個隱殺兄,怎麼突破到融境後期後,口才也變得這麼好了?”
這就是秦陽的疑惑,因為在他的印象之中,這個從逐星小隊出來,代號隱殺的傢伙,一向都是沉默寡言。
要不然之前在自己二人沒有到來之前,蕭逐流也不會被竹村一雄一人就懟得啞口無言,甚至差點撥刀相向了。
“可能這就叫做近墨者黑吧!”
旁邊的陸晴愁將視線從蕭逐流身上收回,深深地看了秦陽一眼,從其口中說出來的話,讓得後者大為不滿。
“換成近朱者赤,會不會更合適一些?”
秦陽沒好氣地回了一句。
他自然是明白陸晴愁的意思,這是說蕭逐流之前耳濡目染,已經從他這裡學到了一些東西,在這裡現學現用呢。
而能讓一個原本沉默寡言,三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的蕭逐流,變成現在這樣的口齒伶俐,不得不說這又是屬於秦陽的一種本事?
“不敢接招的話也行,以後你們東瀛的傢伙,看到咱們大夏天才,先跪下磕三個響頭,再繞道而行就可以了!”
蕭逐流似乎是想將這門無師自通的口舌之術進行到底了,讓得秦陽和陸晴愁歎為觀止。
他們心中猜測,蕭逐流是不是想要在今天,把以前憋在心裡沒有能說出口的話,全部都發洩出來?
而他們也清楚地知道,當這幾句話出口後,無論那個竹村一雄城府有多深,隱忍能力又有多強,恐怕也不可能再保持沉默。
沒有人注意到的是,蕭逐流都如此對付東瀛忍道了,那個左木楓似乎依舊沒有太大的反應,就只是跟著竹村一雄站起來了而已。
“既然你執意要找死,那我就成全你!”
事已至此,被對方如此咄咄相逼,竹村一雄要是再沒有什麼回應,恐怕就真要被當成縮頭烏龜了。
而且這其中還涉及到了東瀛忍道的尊嚴,以兩國的歷史淵源來說,竹村一雄可以向任何人服軟,卻絕對不可能向大夏天才服軟。
更何況竹村一雄對自己的實力更加自信,因為他突破到融境後期,已經有將近一年的時間了。
前邊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不過是剛剛才突破到融境後期,甚至還沒有徹底穩定在這個小段位吧?
原本竹村一雄是想再忍一忍,等寶珠現世之後,自然會有大打出手的機會,到時候就給這幾個大夏天才一點顏色瞧瞧。
如今不過是將這個時間提前了一點,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既然如此,那就當著眾多天才的面,將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大夏天才斬於手下,揚我東瀛國威。
“看,月亮出來了!”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高聲突然從某處響起,在這安靜的氣氛之中,顯得格外清晰。
僅僅是這一句簡單的話,就讓大多數人的注意力,第一時間轉到了東方天際,看向了那輪初生的明月。
他們並沒有忘記自己是為何而來,大夏和東瀛天才的打生打死固然也值得期待一下,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