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龔亞麗臉上的傷勢可不是假的。
這個時候王新語都不由慶幸龔亞麗做了假鼻子,要不然對方那兩巴掌,還真不一定能將她打得如此悽慘呢。
現在的情況是,龔亞麗看起來越慘,傷勢越嚴重,對方的罪名就越大,這一點是勿庸置疑的。
那個姓秦的男人再兇殘,總不能跟國家執法機關的警員叫板吧?
王新語眼睛很尖,她已經看到陳執腰間的槍套了,知道這位是配槍執法。
難道那個打人的臭男人,還能快得過子彈不成?
“陳警官,交通事故的責任我們會負,該賠償的我們也會照價賠償,但這不歸你們刑警隊管吧?”
王新語的腦子是相當清楚的,聽得她說道:“你們的職責,是將暴力傷人的兇手先抓起來,而不是在這裡跟我掰扯什麼交通事故!”
這一番歪理聽起來倒真像那麼回事,再說眼前還有個交警就在旁邊站著呢。
你們刑警就該管刑警的事,切不可混為一談。
但陳執也已經很有經驗了,並不會被對方牽著鼻子走,更何況現在這女人針對的,還是他最敬重的秦先生。
莫說秦先生每一次行事都會先佔住道理,就算是不佔道理,陳執都不敢確定自己會不會真的因為秦先生,而先將某些職業操守放到一邊。
在這個曾經只是一個不起眼的小警員心中,對於秦陽的敬意,早已經超越了一切。
“這位先生,王小姐說的情況,屬實嗎?”
警員張乙卻沒有陳執那麼多的想法,在王新語話音落下之後,他便是將目光轉到了秦陽的身上,沉聲問了出來。
另外一個警員也拿出了紙筆開始記錄,這才算是開始正常的詢問辦案流程。
“勉強屬實,但你們想知道我為什麼打她嗎?”
秦陽先是笑著點了點頭,然後抬手指了指旁邊的龔亞麗,問出了一個問題。
就是這一個抬手的動作,嚇得龔亞麗如同驚弓之鳥一般連退了好幾步,直至退到三個警員的身旁,這才感覺安全了一些。
她是真的被那個男人給打怕了,無論她心中如何厭惡男人,也不得不承認在暴力這件事情上,自己永遠無法跟那個男人相比。
“因為她該打!”
不待張乙回答,秦陽就自顧給出了一個答案。
如此囂張的的話語,讓得不遠處的圍觀人群頓時一片譁然。
“囂張,實在是太囂張了!”
不少地方都傳出此起彼伏的喝罵之聲,尤其是那些小仙女一個個義憤填膺。
要不是離得有些遠,她們的唾沫星子都能噴到秦陽的臉上。
什麼時候“該打”也能算是一個正當理由了?
要是這樣的話,我在大街上看誰不順眼,上去就是一頓老拳,然後說這個人該打,那豈不是要亂套了?
“幾位警官,你們都看到了吧?當著你們的面,他還敢如此囂張,這是完全不將你們警務署放在眼裡啊!”
王新語卻是眼前一亮,彷彿抓住了一個絕佳的機會。
她自然不會錯過,直接介面出聲,其中還用了一些挑撥離間的話術。
果然,在王新語話音落下之後,除了陳執之外的其他兩個警員都是臉現不虞,包括交警都敖建都皺起了眉頭。
這個叫秦陽的年輕人,是真的意識不到自己現在是個什麼處境嗎?
看陳執剛才的樣子,並不會聽信王新語的一面之詞,是要搞清楚事實真相的。
你居然在這種時候說這樣的話,難道就不怕把這三個警員全部得罪,最後得不償失嗎?
作為國家執法人員,警員們自然有屬於自己的尊嚴,更何況兩名警員已經有些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