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長辦公室,卻只有兩道身影,顯得有些空曠。
其中年長的那道身影是個五十多歲的男子,其相貌威嚴。
或許是因為常年身居高位,身上自然而然就有一種上位者的氣勢。
至於年少的那位則是二十多歲,如果秦陽在這裡的話,就會認出這是他在道爾西餐廳有過一面之緣的羅家二少羅麒。
羅麒的右手上纏著厚厚的白色繃帶。
哪怕此事已經過去將近二十天,但手掌被扎穿的痛苦,讓得他這段時間夜不能寐,吃飯做事都極不方便。
“爸,還是沒有找到那個秦陽嗎?”
坐在沙發上的羅麒,先是看了一眼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的右手,然後恨恨地問了一句。
看來他對於那次在西餐廳的事一直耿耿於懷,不找回這個場子,他咽不下這口氣。
“此事,我找警務署那邊的朋友問過了,但他們都是三緘其口,不願透露關於秦陽的任何資訊。”
麒麟集團董事長,也就是羅麒之父羅天雄眉頭微微皺了皺,說話的同時,也朝著羅麒右手上的繃帶看了一眼。
羅天雄一共兩個兒子,老大已經年過三十,是他培養出來要接自己班的繼承人,要求一向極為嚴格。
或許是對大兒子太過嚴格,因此羅天雄對羅麒這個小兒子就有些過度溺愛。
如此就造就了羅麒的紈絝性格,誰都不放在眼裡。
反正惹了事有父親和大哥擦屁股,還有麒麟集團的專業法務團隊,就算他把人打傷打殘了,最終的結果也一定是不了了之。
可羅麒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堂堂麒麟集團的二少,竟然在一個名不見經傳的秦陽身上吃了這麼大一個虧,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發生如此大事,自然瞞不過羅天雄,他第一時間就要找出秦陽給對方一個教訓。
可他沒有料到的是,本以為只是一個社會底層的小角色,沒想到這一次警務署那邊的態度卻是異常強硬,給他碰了一個軟釘子。
羅天雄可不是羅麒這樣的紈絝,他相信以自己的面子,想要打聽一個人絕對是信手拈來。
既然如此,那這其中恐怕就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了。
“爸,難道這件事情就這麼算了嗎?”
羅麒的一張臉脹得通紅,他無論如何咽不下這口氣,要不然他以後也不用當楚江市的第一紈絝少爺了。
而這一句話,也讓羅天雄的眉頭皺得更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