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房間,憑什麼給你搜?”
秦陽心頭一凜,卻在這個時候半步不退。
只是這樣的話說出來,只會讓齊弒臉上的冷笑更加濃郁。
“本人是非人齋血噬壇的壇主,主理古堡酒店一切事務,你說憑什麼?”
齊弒彷彿看螻蟻一般看著這個初來乍到的初象境,口中說出來的話,充斥著一抹輕蔑,還有一絲漠視。
老子堂堂裂境的血噬壇壇主,搜你一個小小初象境的房間,還用得著給什麼理由嗎?
“齊弒,你可要想清楚了,若在我房間沒有搜到任何證據,我看你在夫人那裡如何交代?”
這個時候的秦陽看起來有些色厲內荏,依舊在那裡搬著夫人這尊大佛,卻沒有讓齊弒有半點的退縮之意。
“你給我讓開吧!”
齊弒沒有回答秦陽的這個問題,而是直接伸出手來朝著秦陽一推,直接將其推到一旁,然後大踏步走進了房間。
只是進入房間的齊弒環顧四周,並沒有發現有第三個人在,這讓他的目光,第一時間就看向了臥室的大門。
“齊弒,這裡你不能進!”
就在這個時候,秦陽幾步跨過,直接擋在了臥室的門口,態度看起來異常堅決。
“嘿嘿,看你這氣急敗壞的樣子,看來我已經抓到你的痛腳了。”
看到秦陽的樣子,齊弒臉上的笑容變得濃郁了幾分。
他現在已經可以肯定,自己的那兩個宵夜,就藏在這洪貴後邊的臥室之中。
只要開啟了臥室之門,一切就能真相大白。
“咦?”
就在秦陽有些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他眼神忽然閃爍了一下,精神念力感應到了外間走廊的入口,好像是出現了一道熟悉的氣息。
“齊壇主,能不能給夫人一個面子,行個方便?”
秦陽眼珠一轉,態度忽然放軟了許多。
可是這個時候的齊弒,眼看勝利在望,又怎麼可能行這個方便呢?
“夫人,夫人,真以為夫人無所不能嗎?”
齊弒顯然是被這洪貴一而再再而三提到夫人弄得有些煩躁了,這一刻竟然反唇相譏起來。
“齊弒,你好大的膽子,竟然連夫人都不放在眼裡!”
秦陽感應著外間某人的腳步越來越近,直接大喝一聲,然後又怒道:“為了維護夫人的威嚴,今日我斷不會讓你踏進這個房間半步。”
這個時候的秦陽顯得大義凜然,彷彿已經不是因為他自己的私事,而是不想讓別人踐踏夫人的尊威。
“哼,今天別說是夫人了,就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救不了你洪貴!”
既然這裡沒有外人,那齊弒自然是毫無顧忌。
他這話聽起來有些大逆不道,但只要不傳出去,誰又會拿他怎麼樣呢?
反正今天這洪貴肯定是要死的,房間裡的兩個宵夜被吞噬了血液精華之後,定然不可能敢亂說話,那他齊弒還有什麼好怕的呢?
“大膽齊弒,敢對夫人不敬,簡直罪該萬死!”
秦陽的聲音沒有半點掩飾,這話出口之後,他甚至是搶先朝著齊弒轟出一拳,讓得後者滿臉不屑冷笑。
“不自量力!”
只聽得齊弒口中發出一道嘲諷之聲,緊接著同樣是抬起右手成拳,極為精準地轟擊在了秦陽的拳頭之上。
在齊弒看來,自己這一拳就算只用了五分力,這個只有初象境的洪貴也一定會吃不了兜著走。
至少對方那條右手臂是要被廢了,誰讓這洪貴如此沒有眼力見,竟然敢先對自己出手呢?
砰!
一道大響聲傳出,秦陽臉色大變。
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