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有像秦陽和柳月微這種,用某種特殊的身份,才能打入非人齋臥底。
然後一步步往上爬,最終從內部瓦解非人齋這個毒瘤。
現在看來,秦陽在非人齋的重要程度,遠比柳月微強得多,而且有更多的話語權,因此齊伯然才有這個不情之情。
“真要有暴露的危險,就算柳月微遭遇生死,你也不必出手,這一點,你必須謹記!”
果然不出秦陽所料,這個鎮夜司的掌夜使倒還算是公平公正,也讓旁邊楚江小隊的隊員們大大鬆了口氣。
“放心吧,我會盡力的!”
秦陽點了點頭,腦海之中浮現出那個小女孩的模樣,又惆悵說道:“就是不知道到時候她會不會相信我?”
“嗯,這倒是個問題!”
聽得秦陽的話,旁邊的段承林接過話頭。
畢竟在秦陽和柳月微的心中,相互之間的真正身份,肯定是沒有暴露的。
秦陽倒是知道了柳月微是臥底,但柳月微不知道啊。
隨著秦陽在非人齋的地位越來越高,說不定都會柳月微當成一個重要的目標,甚至暗中動手暗殺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
要是兩個臥底真的反目成仇,甚至相互掣肘的話,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這個嘛,我過來的時候已經想到了!”
而就在秦陽抬起頭來,段承林話音落下之後,齊伯然已經是將手伸進了兜裡,然後掏出了一個有些精緻的盒子。
“到時候你把這個給她看,她就會明白你是自己人了!”
齊伯然將手中的盒子遞到秦陽的面前,待得後者接過之後,便是輕聲開口,讓得旁邊幾人都是生出一絲好奇。
秦陽也沒有拖泥帶水,直接開啟了盒子,赫然是看到錦盒之中,是一條看起來並不起眼的項鍊。
這條項鍊似乎是由銀質打造,掛墜是一枚銀色的彎月,倒是很符合柳月微名字之中的那個“月”字。
秦陽能猜到這條銀月項鍊可能代表了一些特殊的意義,但他卻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去多問。
看到秦陽什麼也沒問,只是鄭重地收起了那條項鍊,齊伯然微微點了點頭,心想這年輕人的心性,果然非同一般。
“好了,先不說這事了。”
齊伯然話鋒一轉,然後看著秦陽問道:“那兩個俘虜,你準備怎麼處置?”
“俘虜?你是說……齊弒和幽?”
秦陽先是一愣,然後便是反應過來,聽得他問道:“那個幽,你們應該審問過了,有沒有從他口中挖出一些有用的東西?”
說實話,對於幽這個國外組織的變異者,秦陽還是相當感興趣的,更想知道那位跟夫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或許可以從幽的口中,打探到一些夫人的真正身份。
現在都過去一天一夜了,在這麼長的時間裡,面前這些人不可能什麼都不做,說不定都已經挖出很多東西呢。
“這個……”
聽得秦陽這樣一問,包括齊伯然和段承林在內的所有人,臉色都變得有些不自然,又或者說有些尷尬。
“他什麼都沒說!”
王天野接過話頭,聽得他有些恨恨地說道:“那傢伙是個硬茬子,咱們用盡手段,也沒有挖出一個字來。”
“硬茬子?”
聞言秦陽不由一愣,心想按那天晚上的表現,幽好像不像是個硬骨頭啊。
要不然怎麼不在鎮夜司趕到的時候直接自絕?
那就說明幽是很怕死的,既然如此,楚江小隊用一些手段逼供的話,應該能收到很好的效果。
“那傢伙本就身受重傷,我們也怕把他弄死,所以不敢太狠!”
王天野再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