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使在我儒家也少見。”看著眼前中年男子,子貢心中起了愛才之心。
這般精粹的浩然正氣,必然是要一心苦獨聖賢書才有的精粹正氣。
“在北地,似我這般學子無數,數不勝數。我這一身儒道修為,也只是平常。諸位在儒道上有大造詣計程車子,俱都紛紛潛入重陽宮內閉關苦修,唯有我這等不成器之輩,方才被髮配下來解救眾生疾苦,將我儒家精粹大道傳遍天下”劉苗輕輕一笑,然後伸出雙手:“大宗師請入內一述。”
子貢點點頭,隨著劉苗走入大殿:“你還沒回答我的話,你似乎知道我要來此?”
“至聖先師殺了子騫,世家之人斷然不會毫無反應。大家奈何不得至聖先師,就只能拿我們這群北地的弟子出氣。”劉苗笑容很輕、很淡。
“咦,你既然看的這般透徹,知道我要來,又為何不躲?為何不藏起來?遁入深山老林,亦或者返回北地,保全性命?”子貢不解:“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你應該明白這個道理。”
“我是懂這個道理,但我更知道,捨生取義。我要是走了,誰來解放翼洲的百姓?誰能推行至聖先師的思想?”劉苗看向子貢:“賢者知道至聖先師的本事,知曉至聖先師神通廣大不可抵抗,你又為何不逃跑?”
子貢笑了,然後點點頭:“捨生取義也。”
“你有如此天資,我不願取你性命,可惜了你的才華。至聖先師已經入了魔障,你若肯回心轉意,加入我門閥世家,我必然可保你榮華富貴,保你子子孫孫富運不斷,成為這人上人中的一員。”子貢看向劉苗。
“先生是想要斷我大道嗎?”劉苗沒有回答,只是問了一句。
“可惜,不曾想你竟然如此冥頑不靈。既然如此,卻也怪不得我了。”只見子貢深吸一口氣,緩緩拿出了戒尺:“我且再問你一遍,可願臣服於我門閥世家?”
“門閥世家已經到了末路,先生依舊看不穿、舍不掉,早晚要為門閥世家陪葬。”劉苗靜靜的看著對方:“此時回頭,猶自未晚。”
“你有你要堅守的道,我有我要拼死守護的世家。道不同不相為謀,實在是可惜了。你雖是我儒門驚才豔豔之輩,但我卻也依舊不能放過你。”只見子貢手中戒尺綻放出一道乳白之光,一道道玄妙文章在戒尺中流轉而出,向對面的劉苗飛去:“今日,便是你殞命之日。”
眼見那戒尺鎮壓而下,劉苗面對孔聖親傳弟子,毫無反抗之力,即將葬身於戒尺之下,忽然只見虛空一道神光迸射,自劉苗眉心處綻放,化作一道光罩將其牢牢的護持住。
“鐺~”
戒尺落在那光罩上,只見神威流淌,不見絲毫動搖。
“子貢,本座等候多時了。”那神光扭曲中逐漸凝實,一道人影緩緩出現在場中。
“虞七!!!”看著那逐漸凝實的人影,子貢忍不住心頭一陣驚呼,然後飛身後退:“不好,中計了!”
“想走?太遲了。既然來了,那就留下。”只見那神光朦朧的人影手掌伸出,接著虛空中扭曲,鎖定了一方時空,子貢的身形倒飛而回。
“給我開!”子貢手中戒尺猛然回身丟擲,想要利用自家寶物爭取一線生機,可先天神聖出手,一舉一動大道相隨法則纏繞,又豈是子貢一個肉體凡胎能抵抗的?
那戒尺與手掌碰撞,瞬間猶如泥牛入漩渦,沒有絲毫浪花捲起。手掌法天象地,一把將子貢攥住,然後收了回去。
然後那身影逐漸消失,最終化作一道流光,沒入了劉苗的眉心祖竅內。
“恭送至聖先師。”看著離去的神聖,劉苗起身恭敬一禮,眼神中露出一抹敬畏:“至聖先師果然神通廣大法力無邊,又豈是這群跳樑小醜可以可以挑釁的?今日過後,只怕一百零八門徒將會成為絕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