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已經讓他來不及多想。
十有**是五仙宮的人來救被關在地牢裡的兩個人的,雖然王爺做了許多周詳的安排,但是如今應對起來,還是有些費力。
無月點頭,扶住白容,“等會你自己當心。”
她是不放心讓白容一個人回到房間的,還是他們兩個人在一起比較放心。
徒步來到了地牢的時候。
依舊有些暗,除了昏黃燭光,還有一絲生氣之外。
大概也只有司昭的聲音了。
“你們這些混賬!啊——快放開我,放我下去!啊——!哈哈哈!”
司昭大人撕心裂肺又是笑又是哭的聲音響遍了整個地牢。
隨著二人走過去,司昭大人的慘狀才曝露於他們的眼前。司昭大人被懸吊在了半空之中,身子不斷的旋轉著,而她的鞋子已經被脫掉了,身子每每轉動,赤腳的她總會劃過柔軟的羽毛。
因為被羽毛搔的癢了,司昭大人這才如此鬼叫。
白容被眼前的景象驚住了,他只知道百里樺安排了人來審訊,沒想到審訊的過程竟然是這麼的……喪心病狂。
十分符合王爺那變。態的氣質。
離天與其他幾人正在審訊著,見白容與無月來了,只是站起身來點頭示意。
無月打量了一下這裡的刑具,這些甚至要比那些所謂的酷刑都來得可怕。見司昭大人的反應,便能知道了。
司昭大人眼淚都流出來了,偏偏她的腳也是被綁著的,只能承受著這癢到骨子裡卻又撓不到的痛苦。她掙扎的力氣都快沒了,看見無月時,又忍不住怒罵:“都是你這個叛徒!”
如果不是無月背叛五仙宮,她現在也就不會在這裡遭受這種非人的待遇。
無月沒有回她,而白容亦是在和離天打完招呼後,問道:“不知可有一些有用的訊息了?”
“暫且還沒有。”離天搖頭,目光越過白容的背後落在他身後的不遠處,“看來有人已經忍不住了。”
有人跟來地牢了,看來是為了就司昭與那個蒙面女子的。
離天的話落,所有人都呈著戒備狀態。
司昭大人彷彿迎來了希望,激動地望著門口,是五仙宮的人來了吧?是他們來救她們了吧!
沒錯,一定就是這樣!
*
放完天燈之後,蘇若綰與百里樺手牽著手在寺廟前的繁華街道上散步。
恰逢有一個捏泥人的小攤位,蘇若綰指了指那邊,笑眸如星,“我想去那裡!”
百里樺順著她指著的方向看過去,揚著眉輕笑,算是默許了。
走到那攤位之前,百里樺便笑說:“照著我們的模樣,捏一對泥人。”
那位老闆是個中年男子,看著他們二人過來,笑呵呵的格外友好,又不由誇讚道:“二位真是恩愛啊!”
恩愛,嗯,這個詞語不錯。
蘇若綰與百里樺十指相扣,難得溫順又乖巧的像個小女人一樣。
百里樺捏了捏她的臉蛋,寵溺自是不用多說的。
而那老闆抬眼的時候彷彿也被他們之間的幸福所感染,真是郎才女貌啊!
老闆的手法很是熟稔,不出多久,就將他們的泥人做了出來。
百里樺付了銀子後,就帶著蘇若綰離開,繼而又看著他們相伴而去的背影,唇畔浮起笑意來。
這麼恩愛的一對夫妻,真是難得啊!
蘇若綰手捧著泥人,目光久久都移不開。二人在青石磚的路上散著步,湖上之上倒映著月光與星光,還有花燈爛漫地漂浮於湖面之上,漾開一圈一圈的漣漪來。
盡展喧壤的風情。
蘇若綰將按照百里樺模樣所捏出來的泥人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