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投貼相邀,只是一直瑣事纏身,未能得空,實在是無憂怠慢了。”
趙雅兩眼只盯著無憂的臉,只等客套過場過了,迫不及待的問道:“你的臉?”
無憂摸了摸臉:“以前就是這模樣,只是出麻疹時結下一些結痂,最近才完全落去。”
“這樣啊。”趙雅失望之色難掩。
無憂接過丫頭遞來的茶盅,雙手握在掌中,低頭吹茶葉,只當沒看見她眼中之色。
趙雅只道常樂臭遠揚,人長得又醜,哪知這一見,與傳聞天地之別。
之前的信心滿滿,剎時支離,坐了一陣,也不見無憂問她前來的目的,越加沉不住氣,定了定神,握緊手中茶盅:“我們能單獨談談嗎?”
無憂朝左右使了個眼色,退去廳堂中服侍的丫頭,趙雅的丫頭也跟著退了出去。
左右無人,趙雅開門見山的問道:“聽說你要招鳳止入府?”
無憂笑了笑,眼角微斜,睨看向趙雅:“為鳳止的事而來?”
“是。”趙雅看她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