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還沒發胤育成熟的小子實在是個尤物。
再往下看,就來了脾氣。
他一條腿屈著,膝蓋頂著她的肚子,一直壓到她的腿上,他另一條腿就完完全全壓在了她腿上,以至於她的雙胤腿被壓得實實的,一動不能動。
哪有人這樣睡覺的,簡直拿她當了床墊。
這時腿上的麻已退去不少,知覺在慢慢恢復。
驀然提了他的雙臂,屈膝一頂,將他擲下床。
不料,他將她纏得太緊,她把他摔下了床,他也把她纏繞著,連著被子一起拉扯下床。
結果無憂重重的砸壓在了他身上。
隨著慣性,嘴壓了他的嘴,牙又毫不客氣的磕在了他的嬌胤嫩的唇胤瓣上。
惜了了一聲悶胤哼,醒來,睜開仍迷糊的眼睛,看見的就是無憂正嘴對嘴的瞪著他。
瞌睡頓時去了七七八八,唇齒間有淡淡的血胤腥氣漾開,胸口一陣悶漲翻滾,鼓了腮幫。
無憂臉色大變,慌忙從他身上躍開。
跳起身,見了了視線下移,美胤人臉瞬間漲紅。
低頭,才發現自己身上實在沒幾丁布,完全不假思索的,扯了堆在了了身上的被子,將自己一裹。
平攤在地上的了了,頓時春光乍洩胤了,胸前紅豆在晨光下泛著光,越加粉胤嫩。
惜了了隨無憂目光看下,紅臉變成了紫臉,手忙腳亂的拉攏衣裳,翻身坐起,“你……你變胤態嗎?”
“我變胤態?”無憂一怔,胸口存著的火,頓時點燃。
“你不變胤態,做……做什麼在人……人家身……身上……亂看?”惜了了窘得說話都結巴了。
無憂將被子提起些,露胤出小胤腿,隨時可以向他一腳踹過去,不用被被子絆住。
蹲下胤身,向他逼近,直到鼻尖快杵上他的鼻尖,才冷著臉道:“是誰把我強行弄來這裡的?”
惜了了啞然,蹬著腳,向後退開一步,離她遠些。
她又向前逼近,“昨夜是誰死摟著我不放?”
惜了了張了張嘴,想駁,卻找不到話駁,又往後退。
無憂接著迫近,“你身上的衣裳,又是誰脫的?”
惜了了臉白了下去,接著退。
她接著往前,“昨夜又是誰剝我的衣裳?”
惜了了再一退,後背抵了桌案,無處可退,“你不脫衣裳,香入不了骨,止不了痛。”他聲哪蚊咬。
無憂伸手,撐在他身邊桌沿上,“我叫你給我止痛了?”
“我……”惜了了喉結滑胤動。
無憂不給他解釋的機會,接著問道:“昨夜又是誰鑽進我的被窩?”鑽就鑽吧,還拿她當床墊,轉了轉手腕,現在還酸胤軟難受。
“那是我的被子……”
“我睡了就是我的。”無憂直接將他的話打斷。
惜了了一怔,發白的臉剎時泛紅,浮現出羞澀的神情,目光與她一對,馬上轉開,低下頭,臉更紅得象要滲出胤血。
無憂一線黑胤線,他突然害哪門子的羞,回想剛才說過的話,不由的捂了捂額頭,“你想什麼呢?我說的是被子,可不是你……我們一清二白,我可沒睡過你……咳……所以你不用擔心,你不是我的。”
被他壓了一晚,那也不能說是睡了他啊。
這府裡以後什麼也不能要,這個小物毒就更不能要了。
惜了了通紅的臉很快的白了下去,毅然抬起頭向她直視過來,狐狸眼裡委屈夾胤著些憤怒。
無憂從來沒見過他這模樣,想著昨夜受的罪,氣焰頓時矮了三分,那些為了所謂名節,寧肯忍受痛苦,不屈不撓,不是她的作風。
知實務者方為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