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她在講笑話似的好笑的望著她,「我無所謂,反正全樓蘭的人都知道我迷戀你月牙泉,而今只是我想開了,終於決定放棄君子的可笑行徑,露出我本來的面目,好好的來對我中意的女人——強取豪奪。」
「強取豪奪?!」愕然的發現他已經坐起身子,這不打緊,他神情又變了,隨著他靈詭的眼珠子轉動之際,邪魅的氣氛立刻籠罩四周。
「真是妖魔鬼怪之輩,真是妖魔鬼怪之輩!」她拒絕迷失,低著頭不敢看他,朱唇卻不斷咕噥著。
「過來。」他命令。
她偷壓得更低。開什麼玩笑,這一過去就是羊入虎口了。
「還不過來?」他聲音高了幾分。
「好嘛,過去就過去——」話才說完,她不是往他的方向移步,而是撩高裙子往房門奔去。
可恨這奪門而出的逃命計劃在門前就被徹底斷唸了,那男人不知哪弄來的長鞭,一甩纏住了她的柳腰,使力一拖,她人被勾回了他身邊,柔軟馨香的身子直接帖向他的胸膛,一雙比女人還細緻的手由身後橫伸過她胸前,扣住了她一邊的胸房。
「你、你住手!」一股羞澀冒出,讓她羞憤的大吼。
他露出了捉弄的笑容,「我這不是將手停在你渾圓的胸前,動也不動了嗎?」
她雙頰爆紅,「你別欺人太甚!」
卞無晨斜斜挑眉,笑意不減的盯著她忽紅忽白的嬌顏,難得見她臉紅,那紅咚咚的模樣教他心裡注進一道流光,心神隨之蕩漾了起來。
「可惡,放開我!」她氣急敗壞,扭動身子努力要掙開他的束縛,然而她扭動得越是厲害,橫在她胸前的手越是不規矩,明明是扣著辱房的手掌,還能分出手指頭準確的捏住了她堅挺的花蕾,讓她當下一愣,不敢再輕舉妄動。
「你……想怎麼樣?」她終於有些顫聲的問,被囚至今,第一次顯露出害怕的神情。
「我不是說過了,啊?我想蹂躪你,直到你哀號的向我臣服。」
「你作夢!」月牙泉臉色一變。
「對,我是做夢,這個綺麗的夢我作了三年,也等了三年,該是美夢成真的時候了。」他唇邊揚著俊美無儔到了邪惡至極的微笑。
她瞧得毛骨悚然,「你忘了自己說過的,我若不同意,你絕對不會強迫我?」這是三年前她一口拒絕他時,她逼他維持君子風度的承諾,當時他出乎眾人意料之外的答應了,也勉強遵守諾言,所以這三年來他忍受她的百般挑釁都沒發作,若真的被惹毛了,也只是強吻她一記,或者出言恫嚇一番也就平息了,不像這次,情況似乎失控了……
她不禁後悔起這回自己是否玩得過火,將他惱得徹了底?!
「我是說過不違揹你意志的強行佔有你,但這前提是在你尚且『乖巧』的情況下,而這回你該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徹底扯破了我難得想做個君子的決心。」看似書生的手臂一使力,將人輕易架上軟榻,他把下顎親暱地熨帖上她的頸窩,無限曖昧的吻了上去。
「別……」她心跳如擂鼓的道,細嫩雙手極力想推開他。
「別?別要停是嗎?」卞無晨故意調笑著。將她不肯配合的手直接架開,擱在頭頂,這個動作更挺出她傲人的雙峰。「我想要你很久了,今晚不管發生任何事,都不能阻止你成為我的女人,所以你最好認命,一旦落入我手中,唯一的下場就是成為我的性奴隸!」他雙眸的欲色清晰可見。
月牙泉頓了頓,美眸瞅凝著他,沉下臉來。「我如果不從呢?」
「不從也得從!」
她身子一溜,再次掙脫的滑下他的懷抱,但這份可貴的自由維持不了多久,轉瞬間她人已被抓舉住,而這回她不能再輕易離開他的懷抱了,因為這妖野男子毫無廉恥的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