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開始有些急了。
差白鏡去把平時與尚墜較為相熟的幾個丫頭晚弄晚若等叫齊來,全問了一個遍,仍然沒人知道她去了哪裡,加上守門的家丁沒留意,便連她是往東南西北哪個方向走的也不清楚,由是想著人去尋都沒有頭緒。
他坐立不安,早食也不吃了,往前廳去候著,在廳裡走來走去,不時往前庭外遠處的大門翹首顧盼。
不曾料有這麼一天,她會在他不知不覺時離了白府,人不知去了哪裡,也不知什麼時候回來,在他的印象裡一直是,不管他出門十天或半月,不管他早上還是晚上歸來,只要他回到白府,她永遠會在這裡。
從來沒想過,忽然一瞬之間,他已再找不著她的人。
直到此時他的腦海裡才閃進一絲意識,就是她與府內其他人並無兩樣,隨時可以走出這個大門,然後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