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多待上幾日,好好調查啊!不如,您在荊州在盤桓幾日,過幾天再回去復旨。老朽這個要求,總不過分吧?我……我……老朽求求您了啊!”
“這樣啊……”張松眼珠一轉,意味深長地道:“看來,這幾天時間,對劉州牧非常重要啊!行吧,我就給劉州牧這個面子。”
“多謝欽使!蘇飛!”
“在!”
“送張欽使等人,去管驛休息。好好伺候,但凡諸位貴人有半點不滿,我剝你的皮!”
“是!”
在蘇飛的引領下,張松、兀突骨、雨化田等人去管驛休息。
現在,大殿內,又只剩下了荊州文武上下。
“現在,主公和我等的生死榮辱,就在欽使張松的一念之間!這幾天,必須得小心招待!”
“不如,咱們送他黃金萬兩!”
“黃金萬兩少了,至少得十萬兩!”
“還要送上美女!送上美女百名,個頂個都得嬌豔無雙啊!”
……
好麼,張松等人一走,大殿內的荊州文武,就開始宣揚起如何賄賂他來。
有要送錢的,有要送美人的,還有要送土地的。
甚至有人說,張松如此矮小丑陋,心思未必和一般人等同。不但美少女,美婦是不是也送上一個。比如荊州牧的續絃蔡氏,就很不錯嘛……
劉表聽了,別提多鬱悶了。
“你……你們……別說了!”
當!
劉表重重一拳,錘在了几案上,惡狠狠地道:“小人!本州牧算是看明白了!爾等,都是一群自私自利地小人!我……我就是被爾等,害到了如此地步!你們,還想繼續害我嗎?”
然後——
噗通!
陡然間,劉表跪倒在了蒯越的面前,道:“蒯先生,吾現在才知道,您當初勸我早早歸降陛下,是多麼正確!您,您實在是我劉表身邊唯一的智者啊!現在,我已經走投無路了,請蒯先生指點迷津啊!”
現在的劉表,對自己當初的所做所為,真是悔得腸子都青了,把早早提出預言的蒯越,當做了最後的救命稻草。
“吾麼……”
蒯越畢竟是當世大賢,劉表如此低聲下氣的求懇,還真不好意思拒絕。
他輕嘆一聲,道:“劉州牧,您現在,真信蒯某人嗎?”
“信!信!信!從現在開始,蒯先生您怎麼說,我就怎麼做。打了半點折扣,天打雷霹!”
“這還差不多。”蒯越眉毛一挑,開始獻計道:“其實,張松算個什麼東西?他能影響聖君的判斷?有人要您送錢送地送美人給張松,簡直是病急亂投醫,緣木求魚!”
“那蒯先生的意思是……”
蒯越微微一笑,道:“事情的關鍵,不在於張松,而在於陛下。陛下有疾,陛下……好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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