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難,連摟住謝鶩行脖子的力氣都沒有,雙臂一軟,直接徹底脫力墜伏在了謝鶩行肩頭。
霧玥整個人好像從水裡撈出來,汗溼的鬢髮貼在臉上,虛睜的眸裡水汽瀰漫,眼睫不住的顫抖,連喘\\氣的力氣都沒有,只能小小的鼓動鼻翼。
謝鶩行同樣半闔著眸,眼裡卻是不知足的嗜\\欲之色,指緣如煙波拂柳般虛掃過霧玥的脖頸。
目線瞥了眼已經半開的襟口,白的晃眼得兩團半隱半現,謝鶩行遺憾壓著燎灼的喉根,不頂用的小公主,怎麼就軟倒了。
霧玥如今一點力氣都沒有,對於脖頸處劃出的燎燙,除了嬌嬌的縮起肩頭,什麼反應都做不出,伴隨著噥噥的鼻音,顯得可憐的緊。
謝鶩行改為輕拍她的後背,啞聲輕哄,“公主歇會兒。”
霧玥腦袋昏昏的,人也累極,被謝鶩行拍哄著,真就慢慢闔上了眼。
謝鶩行一直到霧玥睡熟,將她抱到床上,那來薄毯給她蓋上,才走出屋子。
仲九與合意見謝鶩行出來,一齊迎上前道:“掌印。”
謝鶩行撣了撣微皺的衣袍,對合意道:“公主睡下了,你在這守著。”
合意微弓著腰應聲道:“是。”
謝鶩行望了眼天色,頗為有興致的說,“也不知這會兒宮裡鬧開了沒有。”
他說著邁步朝宣銘閣外走,仲九也緊跟上。
元武帝和太
後趕到鸞鳳殿的時候,皇后正在蕭衍的牌位前誦經,管事嬤嬤急匆匆闖進來,“娘娘,不好了。”
皇后蹙眉喝問:“何事慌慌張張。”
話音剛落,著玄色龍袍的元武帝就跨進了殿中,皇后愣了一下,站起身道:“皇上。”
又看到緊隨其後,面色鐵青的太后,皇后眸光微微一動,掛上笑臉問:“母后怎麼也來了。”
元武帝沒有說話,冷冷巡看過供奉的案臺,又逼視向皇后,“皇后在幹什麼?”
皇后面對責問覺得莫名其妙,但皇上的神色明顯不對,而且太后這時候不是應該在照月樓。
皇后心裡思緒萬千,故作鎮定道:“皇上知道的,臣妾日日在為衍兒超度祈福。”
“哼。”沒想到元武帝聽後只是拂袖冷笑,揚聲道:“玄清子。”
玄清子從殿外進來。
元武帝道:“去看看。”
“是。”玄清子拿著羅盤在供案前凝眉檢視。
皇后已然變了臉色,“皇上忽然帶這道人過來是為什麼?”
元武帝沉著臉不作聲,皇后又去看太后,看到太后眉眼間強盛的怒意,她心中越發不安,莫非是計劃出紕漏了。
“有了。”玄清子繞著供案走了一圈,神色凝重,抬手掀翻了蕭衍的排位。
皇后立刻炸起,“你好大的膽子!”
玄清子卻從排位底下摸出了一張黃紙,走到元武帝身旁遞給他,“皇上請看。”
元武帝展開黃紙,皇后看到上面用是不知用血還是硃砂畫的符咒,她目露驚駭,衍兒的排位下怎麼會有這個東西。
元武帝一把將符紙捏皺在手心,暴怒問:“皇后是在為衍兒超度,還是在行妖術!”
“什麼妖術?”皇后一臉的不可置信,搖著頭說:“臣妾不明白皇上在說什麼。”
玄清子低著眼逐字逐句道:“此乃野薩邪術,以至親血脈換取死者復生,可謂傷天害理,陰毒至極。”
“妖言惑眾!”皇后一把指向玄清子,搖頭看向元武帝,“臣妾根本沒聽過這邪術,是陷害,有人要陷害臣妾。”
“陷害?”太后厲聲呵斥,因為太過激動而昏眩晃了晃,好一會兒才站穩,用手捂著心口說:“難道不是你想要哀家的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