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來我還要去找他們呢!”年輕男子眯起了眼睛,他實在是沒有想到,自己發下去的政策會被下面的人這麼應付,新野如此,其他地方呢?壽春,皖城。合肥,棗陽益陽,這些個地方呢,是不是也是如此?
年輕男子當初為何對士族不感冒,就是因為有著士族在會阻礙到他的政策的實行,所以他殺了一大批,現在好了,殺了一批又來了一批。
“可是我們才四個人!”那邊蔣炎又開始勸說了,現在撐著郝流回去新野的時候趕緊逃,到時候郝流帶來的大部隊可就走不掉了。
“管亥。去給我把那個老徐帶過來!”年輕男子沒有理睬蔣炎的絮絮叨叨而是對著邊上的管亥說道、
“是!”管亥點了點頭離開了。
“別殺我,別殺我。求求你們了別殺我!你們要什麼我都給你們求你們別殺我!”很快管亥就提著一樣東西過來了,看著樣子不正是那個登記戶籍的老徐嘛。
“不關我的事情,不關我的事情啊,都是那個郝流,都是他的錯,都是他的錯。”老徐不住的求饒道。他很顯然的被嚇住了,剛才這三個兇人三下五除二啊,把那個郝流手下的十幾個新野守軍就像是切菜一樣給砍掉了,老徐嚇得都快打哆嗦了。
“殺不殺你,就看你的表現了!”年輕男子微微的笑著對著邊上的老徐說道。
“只要不殺我,我什麼都聽你們的。”老徐很是乾脆的求饒著。
“說吧,這個郝流身後到底是何人。”年輕男子對著老徐說道,郝流只是一個城門都尉罷了,這麼一個小小的都尉不可能有這麼大的膽子玩這麼一出的,一兩個還能說是這個小小的城門都尉轉了空子,可是一下子冒出了數千個,那就真的大發了,一個小小的城門都尉是做不了的,如果做了的話,只能是死路一條,畢竟這利益太大了。年輕男子之所以要問清楚,那是因為這個城門都尉的姓讓年輕男子有點不安,姓郝,別真的是他。
如果真的是那個人,那麼年輕男子即便再不捨也要就底斬殺以正軍法了。
“我說,我說,這個郝流他是,他是郭家的人!”老徐幾乎就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啊。
“郭家?”年輕男子疑惑的問道。
“是的,是郭家,就是新野城的校尉郭毅的郭家。”老徐對著劉莽解釋道,這個郭家就是新野城之中新近計程車族,原先的家主郭毅只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新野城下一個縣城縣尉罷了,可是因為新野劃撥給了揚州,大批的荊州士族離開了新野,使得新野城形成了權利的真空,這才讓這個郭家扶搖直上了。
新野太守劉琦雖然懂得治理,但是不管怎麼說他還是有他的視野的侷限性的,他還是擅長那一套用士族治天下,這套規則可是應用了千年的,到了後世總結出來就是和士大夫共治天下。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劉琦只能矮個子裡面拔高個,讓郭家先上來了。
這些時日以來不知道為何新野太守劉琦也開始不問事了,所以這個郭家從一開始羞羞答答變成了現在的明目張膽了。
“郭家?呵呵,好一個郭家!”年輕男子算是真的怒了一個小小計程車族竟然敢如此,年輕男子又想到了,他們的戰馬不就是被這個叫做郭毅的將軍給強行奪走的嘛。
“韓兄,我們還是走吧!現在和這個郭家硬碰硬不划算啊,我們離開這裡去荊州或者去兗州,以你們的武力定然會得到重用的,到時候我們再來報仇,來拆穿那個蜀王劉莽的真面目。”邊上的蔣炎繼續苦口婆心的勸說道。
“閉嘴!”年輕男子沒開口呢,邊上的管亥就直接開口了“我告訴你再說一句蜀王殿下的壞話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你生什麼氣啊”蔣炎有點不明白。他明明說的是蜀王劉莽啊。和你們有半毛錢的關係。又不是說你們家的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