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葛亮那般妖孽,但是也是一個不容小視的人。他自然知道諸葛亮對自己的那種不屑於厭惡,雖然掩蓋得很好,但是步騭還是感覺到了。
如果是其他文士的話,可能當場就要質問諸葛亮了,可是步騭不同,他反而是嘲諷一般的苦笑了兩聲,待價而沽,恃才傲物,奇貨可居,他步騭難道不想嘛,他步騭也想啊,他也想著有那個滔天的名聲,或者說有人幫他宣傳,從而使得他蝸居在山村之中卻有明主諸侯來邀。
可是這些他步騭都沒有,因為他步騭沒有一個好爹,沒有一個好的家事,他雖然是淮陰步家人,可是他是那偏枝的偏枝,基本上已經都快再族譜之中看不到了。
這樣的一個人和貧苦百姓有何不同呢。正是因為出生貧寒,所以步騭這才苦讀書籍與同齡的廣陵人衛旌相識交好,二人白天靠種瓜自給自足,在晚間則努力研習書籍。步騭廣泛地學習各種學問和技藝,各種書籍無不通讀博覽,他性格寬雅深沉,能夠折節降志,屈己辱身。會稽人焦矯(曾擔任過徵羌令,人稱焦徵羌)是郡中的豪族,其門客放縱無理、霸道胡為。步騭與衛旌在其地盤上謀生,擔心被他們所侵凌,於是共同帶著名帖和瓜果,前往獻給焦矯。到其府邸後,焦矯正在室內睡覺,兩人只得在外面等待。
過了一段時間,衛旌等得不耐煩了,想要就此離去,步騭制止道:“我們來的初衷就是畏懼他勢力強大,如今到來拜訪未果又擅自離去,想以此來表示清高,只會與他結怨而已,過了很久,焦矯開窗看見了他們,於是命人在外面鋪上座席,讓他們坐在室外,而自己卻在室中帷幄端坐。衛旌越發覺得恥辱,但步騭神色言談自若。焦矯安排他們就餐,自己的大案上堆滿了佳餚美味,卻以小盤盛飯給步騭。衛旌,只有少許蔬菜而已。衛旌心中鬱悶,難以下嚥,而步騭卻把飯菜全部吃光。其後才與衛旌告辭而去。衛旌怒罵步騭:“你怎麼能忍受這種侮辱?”步騭答道:“我等本是卑微低賤之人。主人以低賤之禮招待我等,本來就很恰當,有什麼可恥辱的?”
步履也想高傲,但是高傲得先有本錢啊,步履他安身立命,他有個妹妹要養,有老母親還供奉,所以他比其他的一些個人更加懂得自己的身份,更認清楚現實,如果劉莽這次邀請他錯過了,那麼這個天下還有誰人會讓他步履這麼一個寒門子弟入仕呢?去兗州?去荊州?呵呵,別說笑了兗州之中曹操的麾下從來不缺少人才,荊州,士族的力量比之江東要強大數倍,他一個寒門子弟只有被排擠的份,沒有了這個職務,沒有了官身,他步履就真的完了。
所以步履才會放下他的那個所謂的尊嚴,為的就是換取活著,活得更好,俗話說得好倉稟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興替,吃喝都成問題,哪裡來的功夫去要那可笑的尊嚴呢。
所以諸葛亮有他笑話步履的理由,同樣步履也有自己放下尊嚴的原因,沒有對錯只是身份不同罷了。
“來來孔明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步履,步子布!”劉莽拉著步履的手對著諸葛亮介紹到。
“幸會。幸會!”諸葛亮很是官方的回答。
“子布見到諸葛先生。當是步履的三生之幸。見過諸葛先生!”步履倒是很懂得利益對著諸葛亮鞠躬了下去,這是持的子弟的禮儀。
看到諸葛亮的態度,劉莽有些不滿“孔明,子布那可是名門之後!”
“噢?”諸葛亮還真的有點好奇,這麼一個識時務者就差倒貼的人物還是一個名門之後?
“子布的祖先為周代晉國大夫楊食,因其采邑在步這個地方,遂以步為氏。後步氏族人中有名步叔的人,是孔子七十弟子之一。根據史記記載此人為步叔乘。字子車。秦漢之際步氏族人有為將軍者,以功封淮陰侯,步氏於是成為淮陰大族。“劉莽笑眯眯的問著步履道。
“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