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什麼?難道……”秦朝看向秦紅棉,此刻的秦紅棉雖然一身風塵僕僕,可麗質天生的美貌還是怎麼也掩蓋不了。
“啪!”
秦紅棉手指輕輕敲在秦朝腦袋上,笑罵道:“想什麼哩,長鬚和尚雖然葷素不忌,看見美麗女子也色眯眯的,可還沒聽說他真破過色戒,不過……”她也有些懷疑,微一點頭,“江湖混,越是不起眼,才能活得越長,嗯,我們等會化裝一下也好。”不說秦紅棉,就秦朝走在人群中也是很顯眼,兩人行走江湖,若真有人盯上了他們,就算像這樣一時甩掉追蹤者,可別人也很容易打聽到兩人的行蹤。
“不止化裝。”秦朝眯著眼,“我們這前往的方向是大理,長鬚和尚有心的話,也能猜到我們是去大理,這路徑也得換。”
“對對,路也得換。”秦紅棉嫣然一笑,看著秦朝的眼神都有些發光,“朝兒,這長鬚和尚出道以來很少有人讓他吃虧過,這次居然讓你給發現了,而且還甩脫了,他要是知道裁在一個孩子手裡,這心裡那口氣定然平不了。”
得知跟蹤過來的人居然是長鬚和尚,秦紅棉心裡都捏了把汗,如果不是秦朝的感應靈敏,這次怕是被一直追蹤到大理,她自己都發現不了。
“我也是心裡隱約感覺不對,這才懷疑。”秦朝笑說道。
這次就技術而言,長鬚和尚根本沒露一點破綻,秦朝憑的也就是第六感,有了懷疑再查詢自然容易發現。
吃完炊餅又向老闆買了些普通衣服,戴上蓑衣斗笠,肩背裡又塞了些東西,兩人看起來,便普通多了,而後兩人換了一條路,繞著彎往大理而去。
末時三刻。
這街市中心處一家酒樓前,長鬚和尚大步走著。
“哼!那裁縫鋪屋頂的瓦都有些移動的新痕跡,先前……”長鬚和尚咧嘴一笑,“好小子,居然把我長鬚都玩了。”其實長鬚和尚從裁縫鋪後門離開時也向那屋頂張望了一眼,並沒見到人影,而且又著急秦朝的速度,這才匆匆追出,才追出沒多遠,就感覺不對,連一詢問人,根本沒見到小孩子飛奔的身影便又回到了原地,只是這麼一來,便完全失去了秦朝蹤影。
“傅思歸讓我幫忙看著兩人行蹤。”長鬚和尚大步走入旁邊酒樓,“沒想到這婦人和二王子都如此滑溜,這樣的高手,傅思歸這混蛋居然不事先跟老僧打個招呼,這下倒把和尚給難住了!”長鬚和尚吹著鬍子,他這盯著秦紅棉和秦朝的行蹤,也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完全可以上前直接稟明,而後同行,可偏偏炫耀技術要鬼鬼祟祟的跟蹤,結果……
“店家,大塊肉,大碗酒端上。”
喝了聲,長鬚和尚便在酒樓那窗旁坐了下來,很快店家便將酒肉擺上了。
“不過,老和尚我這次做的事,一貨賣兩家,還真是不地道,有些見不得人。”長鬚和尚大口吃著肉,忽然眼睛一亮,衝那窗外一招手,“雲兄,這邊,和尚已經擺好了酒席。”
便見一道篙杆似的高瘦漢子一飄,從視窗飄了進來,‘啪’的坐在長鬚和尚對面。
“長鬚禿驢,人呢?”雲中鶴淡淡道。
“老僧被傅思歸那小子給耍了。”長鬚和尚重重嚼了一塊肉吞下肚,氣鼓鼓說道,“他沒跟老僧說段正淳的那個婆娘是個頂尖高手,老僧追了半天,不知怎麼讓她給發現了,不然,你以為老僧怎會有閒空在這裡大吃大喝?”
“你是說……”雲中鶴瞪著長鬚和尚,臉色冷青,“你把人跟丟了?一個婦人,一個十二歲小孩,你大名鼎鼎的長鬚禿驢都跟丟了?幾年不見,你這老東西越發不長進了。”
“呸呸呸!!!你雲中鶴少陰陽怪氣。”長鬚和尚一拍桌子,怒氣勃發,“老僧身手退沒退步,你可以自己領教,那婆娘和孩子賊精賊精的,別說是老僧,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