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真不知道司興然有這麼多好東西,怎麼還會稀罕那幾個老頭老太太的養老錢。&rdo;肖忉實在是想不通。
資料往下傳。資料在每個同事手裡轉了一圈後又回到了朱隊長的手裡。
&ldo;怎麼樣,小刀和小寥,這個案子你們接手吧?&rdo;朱隊長又裝模做樣的問。
肖忉真不知道自己在他的心中是英勇到了不需要好的夥伴的地步了還是窩囊到了不配同好夥伴合作的地步了。先是李卓文,現在又是寥仲年。肖忉忽然感覺我懷念起李卓文了,他雖然一向是我認為的愚蠢形的,但是甚至他不會象寥仲年一樣見了殺雞就會昏倒,真不知道當年的警樣他是怎麼考進去的。
肖忉點了點頭,表示同意。
對海城肖忉並不陌生。他上大學便是在浙江,離海城很近。而月盈乾脆就是海城人。他們的學校在同一個城市。在一次肖忉給她們宿舍打騷擾電話後認識的她。可是肖忉不喜歡海城。也因為那裡是月盈的老家。
月盈的父母並不同意他們的事。月盈的父親是某銀行的行長,他接觸的更多的是腰纏萬貫的大老闆,他自然不會希望他的寶貝女兒嫁給一個不可能會有什麼出息的小警察。更何況從海城到古鎮二千多里路,他也不會捨得他的寶貝女兒。所以現在月盈陪肖忉來到古鎮以後,已經一年多沒有回家了。雖然她經常想家想的哭泣,但是她卻仍然不敢回家來面對她的父母。
第18章:不一樣的月盈
肖忉告訴月盈要去海城辦案的時候,她只是咬著嘴唇一句話也沒有說,眼淚也居然破天荒的沒有掉下來。肖忉感覺她也很不容易,一個女孩子為了愛上自己這個都不知道有什麼優點的男人,離家兩千餘裡地,忍受著家人不理解的痛苦。肖忉緊緊的擁著她。這一夜他們就這樣一直擁著睡了一夜,她緊緊的趴在肖忉的懷裡,抓住他的胳膊,好象很擔心一鬆手肖忉就會飛走一樣。在睡夢中月盈的眼角一直掉著淚水,卻始終不曾哭出聲來,肖忉一次又一次的吻幹她嘴角的淚花。
肖忉忽然想如果在海城辦完案有時間的話,一定要找月盈的父親好好的談一談。做為一個父親,也許他同樣忍受著巨大的煎熬,或者只是男人的自尊是他不能來回頭向女兒道歉。女盈的母親呢,恐怕心中也是更加的難過吧,這種日子,對他們仨個,對於肖忉,都是不公平的。至少肖忉要讓月盈的父母知道月盈跟著他雖然只是粗茶淡飯,但是至少不會受他們想的那種苦。
月盈似乎夢中夢到了什麼恐怖的東西,她牢牢的抱住肖忉的脖子,兩手兩腳不住的象只毛毛蟲一樣在他身上亂動。肖忉象是父親拍打女兒一樣拍打著她的背,輕輕的哼著不知名的曲調,哄她入睡。誰說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非得做愛,就現在而言,就他們這樣緊密的相擁,已經是兩幅身體和兩個心靈完整的統一了。任何其它的慾念都已經不復存在。
天還沒有亮,月盈又開始起來給肖忉整理包。
肖忉看著她不住的忙碌,也偷偷從床上跑下來,攬過她的腰:&ldo;傻瓜,明知道我出差沒有什麼東西帶你還要起這麼早。&rdo;
肖忉出差一向簡單。兩身簡單的衣服即可。現在每個城市裡都是滿大街的購貨商場、乾洗店,誰會象上學一樣帶一大堆的東西呢。
月盈被他抱的不能動彈,她不在整理衣服,微微的轉了轉身,肖忉的手還環在她的腰上,他們互相面對。因為肖忉抱的很緊,隔著她的襯衫,她的一對豐滿的乳房緊緊的貼在肖忉的胸部,軟綿綿的,使肖忉感覺很舒服,他鬆開一隻手,扣在了上面,感觸著她的溫潤。
月盈的臉兒一下子紅了,但是她沒有象從前一樣開啟肖忉的手。她只是把她的頭也輕輕的靠在他的胸上:&ldo;你還會愛我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