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賴床不肯起。
一開始的時候,玄夜幾乎每天早上都得磨掉嘴上一層皮,想盡辦法把人哄起來吃早飯,到後來乾脆不費口舌了,自己拿了溼毛巾給他擦臉,擦完臉以後抱進自己懷裡把還閉著眼睛的衛名一口一口的餵飽,然後再放到床上讓他接著睡,自己則是跑出去打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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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外的樹上掛滿了打理好了等著曬乾的野兔和山雞的時候,衛名禁止玄夜再去山裡打獵了,因為那些東西堆起來都快把人埋了,根本就吃不完,榿木的氣候溫暖潮溼,根本就放不了太久,放那兒的結果就是腐爛,幹嘛還要去塗炭生靈。
玄夜沒了工作,天天就陪著衛名四處轉悠,偶爾練練劍,順便再**一下衛名的武功,日子清閒的有點無聊。
晚上的時候,衛名睡不著,有一搭沒一搭的跟玄夜聊天。
“玄夜,你說山裡會不會有狼啊,虎啊,那些猛獸?”
“有的,我前幾天出去打獵的時候看見了狼糞,不過貌似只有一隻,這個林子裡沒有狼群,有的話也就是幾隻而已。”
衛名大驚,爬起來問:“那你怎麼不跟我說啊,外面的兔子肉和山雞肉會不會把那些野獸給招來?”
“不怕,有我呢。”
“但那是我們的糧食,要是丟了可就沒的吃了。”
“我可以再去打呀,反正閒著也是閒著。”
“哦。”
衛名重新躺回去,閉上眼睛乖乖睡覺。
第二天衛名就把玄夜趕上山去打獵,說是為了以防萬一,但是等玄夜回來的時候,就發現衛名背了個小小的包袱站在門外等他。
“怎麼了?名兒你背個包袱皮兒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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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名怒:“哪裡是包袱皮兒了,明明就是個包袱,雖然裡面基本沒什麼東西,但誰讓我們本來就沒多少的。”
“你揹包袱幹什麼?”
“走啊。”
玄夜剛把手上拎著的兔子放下來,聞言瞪大了眼睛看向衛名:“名兒,你……要離開?”
“對啊,但不是我,是‘我們’,兔子不要弄了,就放到那邊的樹下吧,說不定會有餓得找不著食物的小獸過來,便宜它了。”
“為什麼要走,名兒不是一直想過這樣的生活嗎?”
“對啊,但是現在東西不齊全,我們回去打劫一次再回來。”
“名兒,我不想走。”
衛名掐他:“鬧什麼彆扭。”
“你是為了我對不對?”
“你怎麼這麼臭美。”
“名兒,是不是我這幾天有什麼地方做錯了,你生氣了?”
衛名無力的嘆口氣:“不是,只是我想通了,你不能就這麼不負責任的跑了,你身後還有一堆爛攤子呢,蕭隱是你的得力助手,萬一那幫人找不到你去壓榨蕭隱怎麼辦,光夜十五一個人就夠蕭隱喝一壺的了,我們不能這麼不厚道的給他添亂是不?”
“名兒……”
“做人呢,要有責任心的,尤其是堂堂男子漢,總不能任性的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反正只剩下一年的時間了,到時候你一卸任,就得乖乖跟我回來。”
“名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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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哪兒那麼囉嗦,幫我好好檢查一下門都鎖沒鎖好。”
玄夜哭笑不得:“深山野嶺的,也沒什麼東西,鎖什麼門啊。”
衛名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