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住在玉梨院,倒也清靜。”李叔看出來了,這阿笛姑娘是不會受到侯爺的青睞的,讓她住的遠遠地,想必也是侯爺所樂意見到的。
“秋姨娘?”顧廷言瞪了一眼,他還不知道阿笛的名字。
李叔連忙指著阿笛說道:“阿笛姑娘姓秋。”
“哦,”顧廷言按按太陽xue,今日在朝上累了一天,回來還受這混亂氣,都是這個叫阿笛的女子鬧的,於是沒有好氣的說道:“什麼秋姨娘,不過是妾,最末等的妾,叫什麼姨娘,以後照舊叫阿笛好了。”
侯爺一出口,眾人皆大歡喜,尤其是夫人和小妾們,這趟沒白來,知道了新人對自己是毫無威脅的,而且,面子裡子,都是沒有的,以後可以放心的將此人視若無睹了。
一直被兩位夫人壓制的小妾們也感覺腰板直了些,到底是有比她們地位更低的人了。
正文 偷食,被人撞破(1)
阿笛回到玉梨院,天色已晚,卻沒有人前來送飯。原來知道她住這裡的下人以為她會去雪落院,雪落院的人都是兩位夫人管著,自然是不管這院子外面的人,李叔忙的頭昏腦脹,一時還沒有來得及通知到下面,於是,註定阿笛這晚要餓著肚子。
阿笛早早的洗漱完畢,將頭上簡單的頭飾取下,披散著頭髮,脫下外衣,便上了床,只希望能夠快點睡著,這樣便不會感到肚子餓。
可是,這一日裡也算有所顛簸,肚中的飢餓感越來越甚,阿笛翻來覆去也睡不著。一向在面上裡子都敬重或者說畏懼師父的阿笛,頭一次抱怨起師父來。
“這個糟老頭子,真是個沒有見識的俗人,看吧,硬要我來做小妾,這下倒好,餓肚子了,什麼侯府顧府的,真是沒用。”阿笛越想越氣,憑什麼要她餓肚子。
阿笛記得從前花廳到玉梨院的路上,離這裡不遠,有一處院落,比較隱蔽幽靜,似乎是有炊煙升起的,想必那個院落裡有單獨的小廚房,也許,可以去弄點吃的。
懶得重新梳妝,阿笛披上一件白色的外衣,披著頭髮就出去了,外面夜幕已經降臨,一彎新月掛在空中,透過樹影在地上撒下點點斑斕,她依稀記得那院子在玉梨院的西邊,便向西而去。
路上,隔著一段距離便點著燈,是以,並不是完全漆黑,走起夜路來並不算吃力。也許是一路上,依稀可辨的樹木花草分散了注意力,月色又這麼皎潔,阿笛倒沒有剛才那麼飢餓了,不由自主哼起了小調,很小的聲音,帶著幾分幽幽的味道。
對面走來一個小廝,阿笛想起來自己如今也算是這顧府的人,還是應該和眾人搞好關係吧,於是,她衝著小廝笑了一下,幽幽的。
小廝似乎是衝著這邊看過來,又似乎沒有看見他,總之,是沒有得到小廝的回應,只覺得小廝路過她身邊的時候,嘴裡似乎不停在說:“阿彌陀佛,我什麼也沒看見,阿彌陀佛,我從來沒做過壞事,阿彌陀佛,菩薩保佑。”
阿笛有點困惑,怎麼自己的示好得到人家這樣的反應,看來,以後還是走冷淡路線吧,親民路線,好像,不太適合她。
阿笛怎麼會知道,在小廝的眼中,她那披散的亂髮,白色的長袍,右頰的傷痕,在夜色下猶如鬼魅,再加上之前那幽怨的小調猶如鬼哭,而那致命的一笑更是讓小廝膽戰心驚,他腿腳哆嗦,能走得動路已是不易,哪裡還會有什麼其他的反應。
正文 偷食,被人撞破(2)
那處記憶中的院落很快便走到了,院門並沒有關上,偶爾還有人出入。阿笛思忖了一番,覺得自己新來咋到,裡面的人還不認識,自己又是去拿吃食的,還是低調一點的好,於是,瞅了個空當,在沒人的時候悄悄走了進去。
裡面倒是寬敞,比起玉梨院來應該是大了許多,似乎也有小花園呢,卻不知道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