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又扶了烏雅上位,令妃心底自然知道烏雅是我的棋子,恐怕早在心底恨得牙癢。於情於理,她都不會是個肯坐以待斃的人,皇上木蘭秋圍前一夜那舉動便是徵兆。
聽善保所說那個女子一心想攀入宮門,這番被福爾康救回富家,不知就用了什麼法兒居然說動了福家之人,將她神不知鬼不覺的送入延禧宮之中。
令妃又不是那種愚笨之人,若非是對自己有好處的事,她怎會如此出心出力?必然在心底打著主意呢,而我所想的,唯有一個可能,那便是令妃想要用這名女子來當自己的棋子。
畢竟我曾聽善保所說,這女子色藝雙絕,真被令妃看中了也無可厚非,如果令妃想用來代替自己,在皇上面前邀寵的話,也並無可能。
除了這個,我想不到令妃這麼做的其他用意。
只沒想到,我前腳回了坤寧宮,皇上後腳就跟著來了,這邊同善保剛說完話,就聽聞門口有太監叫“皇上駕到”,我也怔了怔,這皇上最近可真愛往坤寧宮內跑……還未曾示意,地上善保先行起身,說道:“奴才先行告退。”我才點了點頭,善保自悄無聲息從後殿離去。
起身恭迎聖駕,皇上進了門來,笑的舒暢,雙眼眯起來看我,說道:“景嫻,今兒嚇到你了,朕也沒想到這小燕子會如此胡鬧。”
“還珠格格初來乍到,自然有些不習慣的地方,這個臣妾還能體諒。”我笑著回答,全無一點不悅。
皇帝點了點頭,坐了下去,又說道:“景嫻,方才在漱芳齋說要讓還珠格格學宮中的禮儀,朕想,這件事就交給景嫻來做如何?”
我心頭一動,卻笑道:“皇上,這事兒臣妾可不能做。”
皇帝一怔,看向我,問道:“怎麼了景嫻?這是為什麼呢?”
我微笑不改,說道:“皇上恕罪,臣妾並不是故意拂皇上的面子,只不過臣妾覺得,教導還珠格格,有個比臣妾更合適的人。”
“哦,景嫻你說的是?”皇帝眨了眨眼。
“自然是令妃妹妹,”我看著皇帝,說道,“皇上您今兒沒見麼?妹妹一聽說還珠格格有事,立刻就趕了過去,這疼惜之情可是溢於言表,而還珠格格對妹妹也是一片信任,比起臣妾這初次見面的,兩個人相處的卻更融洽……如此說來,令妃妹妹比臣妾更適合於教導還珠格格宮內規矩的,行事起來也必會事半功倍,皇上您看,令妃豈非比臣妾更合適麼?”
“嗯,景嫻說的倒是個理兒!那這件事情朕就交給令妃去做好了。”皇帝若有所思,手拍了拍膝蓋,點了點頭說道。
我又說:“皇上也請放心,話雖如此,臣妾自然也不會掉以輕心,會時不時的從旁協助的。”
皇帝笑眯眯說道:“這樣朕就放心多了,勞煩景嫻了!”
兩人相視,皇帝忽然眉頭一動,似想起一件事來,便說道:“對了景嫻,朕剛還想起一件事,要同你商量。”
“不知皇上想說的是什麼事呢?”我問道。
皇帝說道:“這件事情是關於蘭馨公主的。”
我想了想,以前在妃嬪們過來請安的時候,倒也見過一次,印象並不深刻,只記得是個沉默穩重的,皇上為何無緣無故說起她來?想來想去應該沒有別的事,靈機一動說道:“皇上難道是想替公主挑選額駙了?”
皇帝哈哈大笑三聲,說道:“景嫻真知朕意,前些日子朕特意傳了幾個八旗貴戚子弟入宮,略施小計考驗了他們一番,為的就是給蘭馨挑選額駙。”
我看著他得意洋洋的模樣,含笑說道:“那皇上現在春風滿面的,這人選想必是挑出來了?”
皇帝說道:“不錯,這人選麼,朕已經挑了出來,的確是個不錯的駙馬人選,乃是碩親王府的貝勒浩幀。”
我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