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蕭雲面色立馬變得嚴峻起來,當即質問起來,“怎麼認識的!”
蕭雲的氣勢偏向不怒自威,嚇得周圍人不敢開口,就連段金升與佘興旺兩人都閉上了嘴。
“我…我是從一個同監獄的犯人口中知道的…你,那人說你媳婦…”
聞言,蕭雲面色一冷,揚手如電,巴掌直接甩了過去。
最早,他痛恨一些算計自己的人,如今,他痛恨算計自己家人的人,這人不論是什麼地位,在蕭雲這裡都能算作敵人。
不可原諒那種。
大院的禽獸眾多但算計幾乎都在蕭雲自己,與他們之間的利益之上,並沒有牽扯蘇明。
而眼前這人,連禽獸都不如。
甩了甩手,蕭雲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繼續詢問:“那人叫什麼名字,有什麼特徵,原話是什麼。”
刀疤哥被這一巴掌抽的有些腦袋發懵,反應過來後,哪還敢磨嘰,當即捂著臉開口。
“我…我不知道那人叫什麼,但那人歲數不小,跟一個搞破鞋的犯人好像很熟悉…”
搞破鞋的犯人?
蕭雲恍然,腦中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
“許大茂?”
“對,就是許大茂。”
聽到蕭雲說出名字,本來模糊的記憶立馬變得清晰,刀疤立馬詳細的說了起來。
“那個許大茂是因為搞破鞋被抓進去的,起初我們只是對他感興趣,可那人卻在一邊攛掇我,讓我去國營商店頓一個人…還說這人…舒…舒服。”
越說到後面,刀疤聲音越小。
但這話還是被一旁的佘興旺聽到,他當即一腳踢了上去。
“尼瑪嗎,狗日的東西,是你媳婦嗎你就惦記,人家咋樣跟你有什麼關係,草,米你嗎!”
一腳不解氣,佘興旺緊接著又是一腳。
他是真的生氣,在他心裡,蕭雲是一個小輩,同時也是一個對他極好的人,工作中幫他解決問題,生活中幫他那排工作。
要不是蕭雲,他就是在家燒一輩子香,也不能讓佘興財也當上卡車駕駛員。
家裡的生活也就不會改善,日子也不會這麼好過。
可以說,如今的一切生活,都是蕭雲送給他的,何嘗不算是恩人呢?
見到刀疤對恩人家人做這樣的事,他就忍不了。
一腳下去刀疤止不住的咳嗽,好半天才緩過神來。
蕭雲神色如常。
“那人長什麼樣子,戴沒戴眼鏡。”
繼續詢問細節,雖然在他心中這人大機率已經確定,但他不想冤枉好人,尤其是在這件事上。
“戴……了,眼睛上還纏了膠帶…”
眾人不語,蕭雲緩緩出聲:“閻埠貴。”
“閻埠貴?閻埠貴,好像是姓閻,至於叫什麼,我是真的不知道啊…”刀疤努力回想,實在是記不清楚。
蕭雲起身,走到一處,距離蘇明較遠一些的位置,抽出煙,分出幾根遞給段金升,佘興旺,佘興財三人,隨後抽了起來。
“蕭雲,這人你認識?你仇家嗎?”段金升有些擔憂的出聲詢問。
佘興旺見狀,將口中的煙吐出去,大大咧咧,“蕭雲,有用得到我們的地方就說,我老蛇絕對沒有二話。”
蕭雲悶頭抽菸,直到燃盡半根後,才緩緩開口。
“這人是我們大院的一個人,先前他舉報我收入來源不正當,還找公安進我家搜查了一下。”
“最後因為私自搶我家東西,讓我送了進去,應該是蹲半年。”
“至於,怎麼跟刀疤哥認識的,這些事又是怎麼牽扯到一切的,那我就不得而知了。”
“我準備一會申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