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了。”他把她推倒在床上,脫下自己的外套,捉住她反抗的手以袖子綁起來。
“你幹麼要綁我!放開啦!”她持續不斷地以空出來的雙腿踢他,可惜都踢中了空氣。
“這是為了防止你不小心傷到自己,在床上不管你怎麼踢、打,總不會去撞倒沙發或椅腳,想打枕頭仗等我們溝通完了,你愛怎麼打我就陪你怎麼打。”以雙腿制住她不斷反抗的身子,他冷峻的臉龐,籠罩著一股低氣壓。
“幹麼,言語不行,你就想訴諸暴力嗎!”被壓在他龐大身軀下,明明徹底地被解除武裝,不管她怎麼扭動,就是擺脫不了身上的男人。
他的黑眸閃過憂傷。“看來我不但是無恥的騙子、野蠻人,現在還被貶低為變態的暴力犯。你到底是怎麼看待我的?過去這些日子以來,你瞭解了我哪一點?一個人平常的言行還不夠讓你判斷他到底是不是個瘋狂的變態,還是會以揍女人這種手段,來達到滿足自大欲望的惡棍、或是以強暴女人為樂的強暴犯嗎?你放心好了,我對於充滿暴力的性愛一點興趣都沒有。”
“不然你到底想幹什麼!把人捉進臥室裡,還把我的手反綁!”
“因為你太不冷靜了,這樣下去你不知不覺地傷到自己怎麼辦?你要打我,等你聽完我說的一切,我讓你打到高興為止,可是……我一定要澄清你心裡的困惑與誤解,我也許是有點不擇手段,可是如果不這麼做,依你現在的情緒,我說的話你一個字也聽不進去吧!”他蹙眉,無奈地說。
“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話好說……我都聽見了,我不是聾子,那些話的的確確是出自你的口中,我不會聽錯的!”明明說著說著,委屈的淚水又湧現。“你收下端木揚的支票時,有沒有想過看到這一幕我會有什麼感受!”
“我是收下那張支票了,但要不是你中途闖進來把它撕破,就會看到我在上面填寫的金額部分是什麼!”
“管你寫多少,你要填一千萬還是一億都隨你便,那關我什麼事!”
“我要寫的是‘無價’!”
被他反堵的明明霎時啞口無言,但是很快地,她重振旗鼓地說:“哈,你現在當然會這麼說!”
“明明,睜開你的眼睛,看清事實,如果我真的只是為了錢,我大可再要求端木揚重新開一張票給我,拿了我的酬勞拍拍屁股就走人了。我不會在事蹟敗露的現在,死皮賴瞼地纏著你,想要向你解釋啊!為什麼你就是不願意去了解!一艾昕傷痛地說。”我出現在這兒的理由,單純的只有一個,我不要因為這種無聊的約定和玩笑,失去你,你懂不懂?“
明明承認他說的有幾分道理,可是她被傷怕了。每個人都要她的相信,可是為什麼自己還是不斷地遭受到傷害。每相信一次,就會被人揹叛的心情,又有誰來代她體會。
“或許對你而言是無傷大雅的玩笑或約定,對我來說卻是心痛的打擊。”明明哽咽地說。“沒有人會在聽到對方只是在戲弄你,為了某種自的接近你,還能夠擺出無所謂的神情,傻傻地繼續沉醉在騙人的愛情中。”
“不要再說我騙你了,明明。事情的真相是——我承認端木揚當初提起你時,我以相當草率的口吻答應了他,要讓你遠離夜舞俱樂部,避免夜舞俱樂部被你弄得亂七八糟。這一點我鄭重道歉。可是我會‘答應’的動機,是因為你……我記憶中傲慢得不知世間為何物,聰明伶利但在情感上卻很笨拙幼稚的你。我好奇經過這些年,你有什麼改變,我想要一個再次接近你的機會與藉口,而剛好端木揚的提案符合了我的希望,所以我答應了。假使我沒有看到那份關於你的檔案,而是別的女人,我根本不會對那無聊的提議有興趣。”
艾昕還記得當初自己見到檔案上的人時,感覺就像天上掉下來了一個意外的驚喜,那一刻他腦海中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