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捱了母親這一巴掌,只覺得羞憤交加。
“母親與你說過多次,切忌不可焦躁輕狂,母親要你隱忍,跟著叔叔伯伯們好好學本事,不是讓你呈一時口舌之快,失了分寸!”
“娘,孩兒如何失了分寸?那女子不過是父親納的姬妾,既是姬妾,她就該知曉自己的身份,咱們在軍營住了這些日子,從不曾見她來為母親請安,孩兒如何說不得?”
“你!”安氏心頭一慟,便再也站立不住,只在椅上坐下,道;“你年紀還小,哪懂其中的關竅,你可知你今日說的這些話,若是傳進了你父親耳裡,他會如何看你?”
袁傑卻是不以為然,“父親知道又能如何?孩兒是父親長子,又豈是那一介姨娘可比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