婕,嘴角邊浮上一抹淺笑。
任倚婕的眉皺了起來,這少年的身份讓她生疑。如果說他就是飛鷹衛隊的主人,那麼那個神秘的小王爺李璄便是眼前之人了?可是這……這怎麼可能?難道以前的推論都是錯的?
“任姑娘,我們終於見面了”
“你是李璄?”
“大膽,主人的名諱豈是你可以叫的”那個劫持她來這裡的,叫茗煙的女子厲聲喝斥。
“無妨”少年也不生氣,目光仍然停留在任倚婕身上。“任姑娘是小王的恩人,茗煙不得無禮”
“是”差點要動手的茗煙應聲退下。
“恩人?”任倚婕的眉皺得更緊了,“此話怎講?”
“若非姑娘將大理寺一干人的視線轉向了千秋銀那賊人身上,小王此刻又怎可以安坐於此。”
這話說得好聽,可背地裡卻是暗諷她的推理出錯了。任倚婕的指甲狠狠地掐入掌心,冷汗一滴一滴從額角落下,她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自已被人利用了,被人誤導了,還混然未知。
李璄的笑意漸濃,很顯然他看出了她的尷尬與悔恨,而這也是他想要的效果。見她不說話,他索性繼續說:“姑娘一定奇怪為何自己會出錯。其實姑娘是小王見過的最最聰明的女子了,只是再聰明的人,有的時候也會犯錯。而姑娘的錯就在於過於自信,風玉來也正是利用了姑娘的自信成功地將你引到了千秋銀身上。”
“你的意思是說風玉來說的話是故意誤導我?”
“風玉來是飛鷹衛隊的衛隊長,試問他又怎麼能背叛他的主人?”
“可是他的主人殺了雲姑雲姑是他最心愛的人”
“呵呵,那又如何?凡是加入飛鷹衛隊的人,命都不再屬於自己,只屬於主人。主人要你死,你便只能死。這一點風玉來比任何人都清楚,即便他捨不得雲姑,可是雲姑的命本就屬於主人,主人拿走了,他也無話可說。”
任倚婕知他說得不錯,那一晚風玉來痛恨絕望的神情再次浮現在腦海。
“按說,以他飛鷹衛隊衛隊長的武功,即便是被你暗算了,也不該就這麼束手就擒。正因為殺雲姑之人是他無法憎恨的小主人,所以在報仇無望之下,他才決定以死殉情。”
“明白了風玉來不慣為吳王麾下最忠心的干將,他居然還利用自己的死,跟我們玩了一個把戲,以保護主人。呵呵又何止是他,便是雲姑也和他一樣,願意以自己的死來誤導我們。我記得那晚雲姑臨終前和他耳語片刻,之後風玉來便突然願意招認,相信雲姑說的定不是讓他招認的話,而是讓他反其道而行之。”
李璄微笑地點了點頭,說:“看來你都明白了。”
“可我還有一件事不明白,千秋銀為何要風玉來的屍首?”
“千秋銀認為風玉來的身上有關於‘雷神之淚’秘密的紋身,所以才會不要命了地去劫屍。當然這個事也是我的人故意讓他知道的。”
任倚婕細細咀嚼著他這句話,良久不出聲。突然她的眉一揚,說:“看來小王爺在大理寺和越王府都布了眼線否則又怎會知道得這麼清楚。”
“這是自然”李璄也不否認,得意地點點頭。
“那麼今日小王爺讓人把我抓來,想必也是為了‘雷神之淚’了?”
“任姑娘真是個聰明人,不用小王多說,就已心領神會。此物乃是我吳王府祖傳之物,還請姑娘物歸原主”
“但只怕要讓小王爺失望了‘雷神之淚’此刻並不在我的手上”
此話一出,李璄的笑容隱去,神色微變,問:“什麼?那它如今在何人手裡?”
“我只知道就在前天晚上‘雷神之淚’被一個黑衣人搶走了至於那人是誰,就只能麻煩小王爺自己去查了”她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