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嘗不是為了你,為了撐起姚家。他重傷,我們到了南疆,也要去看看的。」
「恩,去看。但我絕不輕易就藩,這次再退,他們便還要進一步。」
沈文清笑聲溫柔,很快撫平了瞿睿齊心裡那點點傷口,沈文清說:「恩,你做的對。哥哥沒經過什麼大風大浪,很多事情沒法給你拿主意。你比哥哥有主意,若是覺得對得便去做,哥哥聽你的,若是我不懂,你解釋給我聽,我都能理解。」
瞿睿齊在他懷裡點頭,他每每不順,只要這樣靠著沈文清胸口,聽著他的心跳聲,便覺得一切都不可怕。他緩緩地開口說:「倘若這次我們再次退讓,父皇不但會讓我就藩南疆,日後南疆政務都會被他的心腹接管。且,我一旦就藩南疆,便是一條死路,這路只會越走越窄,總有一天,他親自挑選的儲君會將我斬與刀下。」
「南疆附近兩個省份都是父皇的人做府州巡撫,我在南疆,除了流放那裡,還要受其監視,別說是成長了。便是我日子稍好點,也能叫他們給整沒了。身為藩王,我又不能離開藩地,這和等死有何區別。父皇此舉,不但要斬我奪位之路,也已為之後的儲君做足了斬殺我的準備。」
沈文清聽的心裡一震,他抱緊瞿睿齊說:「恩,我們親徵,不就藩。」
瞿睿齊勾唇笑了,哥哥總是這樣好。
瞿睿齊的人生總是多災多難,他將來那般高的地位,也註定了他少時的不幸和坎坷。沒有被打落塵埃,如何一飛沖天?
註定了,他的人生不會一帆風順,即使他多智近如妖,在無權無勢下,也註定了他無法反抗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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