夥;一而再再而三地不給老祖我面子;可果真是活膩味了罷。”
黃袍修士不敢插嘴,只聽這老祖繼續說下去。
極樂老祖推開一個過來湊趣兒的;冷哼一聲:“那孽障雖不爭氣;卻也不是誰人都能踩上一腳的。既然那徐子青有膽子下這狠手;想來也是決意要與老祖我結樑子了;若是不給他一點顏色瞧瞧,豈非還都當老祖我是吃乾飯的了?”
說到此處,他略一皺眉,就有個美貌男子討好地依偎而來,雙手給他輕輕按壓額角,極是溫順。
極樂老祖又道:“可不能就這麼算了。洪庵,你去尋個空子,將那徐子青殺了罷,也莫要讓他再礙老祖我的眼。”
黃袍修士遲疑道:“老祖,這……”
極樂老祖長眉一豎:“怎麼,這麼個玩意兒,還讓我自個出手不成?他一個築基期的小輩,也配有這面子!再說老祖我好歹是個元嬰,親手對付這小輩,可要讓旁人看了笑話了。”
他這話說出來,就洩露了一絲氣勢,整個洞穴裡都是真元震盪,不止是那些個美人兒各個東倒西歪,就連這洞窟似也要倒了一般。
可憐黃袍修士雖有化元后期的修為,在元嬰面前也是瑟瑟抖,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可不敢受老祖的雷霆之怒,是深深彎腰、連聲解釋:“那徐子青本身雖有潛力,卻還並未長成,不足為懼,只是他的師兄雲冽……是天龍榜上第五位,也是核心弟子之,宗主極為看好……他們師兄弟平日裡形影不離,若是真要對徐子青如何,也定然是瞞不過雲冽去的。”
極樂老祖一頓,洞穴裡的氣氛也是一冷:“這麼說來,我還輕易動不得這徐子青了?”
黃袍修士忙道:“非是動不得,只是不能太過明顯。之前、之前也是李少主多番尋釁,這道理上,咱們極樂峰也站不住腳……”他越說聲音越小,卻還是堅持說完,“……若是宗主留意到了,恐怕有些不妥。”
空氣一時凝滯。
良久,極樂老祖方才嘆了口氣:“唉,是我那孫兒可憐,不能及時出氣。不過既然樑子已經結了,便不能讓雲冽與徐子青長成……也罷,你去四處尋摸尋摸,我極樂峰也有許多交好的人脈,就去找個能將他兩個都陷進去的事兒,送他們師兄弟一齊上路罷,也是老祖我的仁慈。”
黃袍修士聞言,趕緊應和:“是,老祖。弟子這就去辦……”
隨後,他偷眼看一看那老祖,見他神色淡淡,知道今日事已了了,當即便立刻起身,退出洞去。
洞裡,極樂老祖擺了擺手,就讓這些個姬妾、侍寵都下去,跟著他又一揮袖,就把洞穴給封了住,再無人能私自進來。
之後他口一張,就吐出一面看著黯淡無光的鏡子來。
鏡子裡傳出男人沙啞的笑聲:“怎麼,我的心肝兒生氣了?”
極樂老祖幽幽一嘆:“那孽障好生沒用,若非是我嫡脈只剩下這點骨血,我才懶得理會。”他說時,將那面鏡子微微一側,細細地看。
原來在那鏡子之中,正有一個盤膝而坐的淡淡虛影,似是處在頗遠之處,一動也不動的。觀那影像,也正是個看著頗有英姿的健壯男子,也不知相貌如何,只能聽得其嗓音自鏡中傳來。
只聽那男子說道:“好心肝兒,你莫惱,可要讓我的心都疼煞了。”
極樂老祖眼波一動,就抿唇笑道:“你就會拿這話哄我。”
男子似是極冤枉的:“我哪裡是哄你,莫非我還待你不好麼?”
極樂老祖吃吃地笑:“是,這天下間也唯有一個你,待我最好。”
兩人這番對答,竟像是小兒女家的調笑,言語中春情脈脈,很是情濃。
這般互相耍了一陣花腔,復又說起正事來。
男人先是開口說道:“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