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相處過一段時間,那一次鈺哥哥去英國執行任務,但是卻受傷倒在了她家外。
那次他們相處了一個星期,小時候的開朗活潑已經完全消失,鈺哥哥變得沉默而淡然,常常是她在一旁嘰嘰喳喳像個麻雀,但是鈺哥哥只是對著她微笑。
但是她卻很開心,那時她已經明白了很多事,對於小時候的那個諾言,她也常常懷疑過,她幾乎沒有信心鈺哥哥還記得她,更別說兩個人她在二十歲那年重新相見。
但是命運卻提前給了她這麼一個機會,所以她厚著臉皮的求他留下來。
他只是撫了撫她的頭髮。“憂然,我很想無憂無慮的看著你過日子,可是我身上揹負了太多的殺戮,別人的,自已的,父母兄弟的仇,我不能不報,還記得我們的那個約定嗎,七年,你給我七年去解決這件事。”
知道留不住她,憂然只得拼命把淚水咽回肚子裡,抓著他的衣服怎麼也不肯放手。“你一定要記得,七年之後,我在蝶城等你,你一定要來,還要穿白色的衣服。”
他疑惑。“為什麼一定要穿白色的衣服。”
因為……那樣你就會是我的王子了。
憂然仔細的留意著所有穿白色衣服的人。已經找過了車站廣場,售票大廳,但是都沒有一個人有鈺哥哥的影子。尹天墨很快就會到,心裡又焦又燥,她之所以每年都跑到蝶城來住兩個月,就是希望奇蹟會出現,可以讓她不必等到二十歲,但是卻是年年失望。
再有一個月,就是她二十歲的生日,鈺哥哥記得那個承諾,提前來找她,也是說得通的,可是為什麼鈺哥哥通知她出來,而自己卻不現身呢。
腦中把之前的情形再串聯了一遍,又把心中的疑惑理了理,事情有點離奇但是完全說得過去,鈺哥哥和她的那個約定,知道的人不超過五個,之前她無非是懷疑有人利用這一點來玩花樣,引她出來對付尹天墨。但她確定這五個人絕對不可能洩露出去,而且就算要玩花樣,早就應該下手了才對,但是現在她已經到了這邊這麼久,怎麼還沒有動作。
如此一想,憂然排除了有人利用她對付尹天墨的可能性,那麼那張字條應該就是真實可信的,現在鈺哥哥還沒出現,只能說明一個問題——
周圍存在危險,他不適合再出現了。
候車室裡還是一如既往的擁擠,但是憂然還是敏感的發現有了些不一樣,人群中混進來了一些人,他們雖然看起來平常,但是那四處打量的眼神和謹慎的神情,卻說明他們絕對不是乘車那麼簡單。
尹天墨動作真快,她來這兒不過才十分鐘,可是他已經人手調派完整,並且展開大肆搜捕了。
一個白領模樣的人朝她這邊走了過來,憂然轉過身,低下頭,像平常人一樣轉身去了洗了間,可是走進了才發現,洗手門間同樣守著兩個人,對進出的客人小心的檢查著,而這些客人,也是敢怒不敢言的模樣。
轉身,又有幾個人向她逼近,惟一還有漏洞的方向的檢票口,憂然排在人群中,小心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
“小姐,你去哪兒,說不定我們可以作伴呢。”排在她前面的人突然開口道,憂然瞟了一眼,是個城市精英,西裝領帶,手上提著公文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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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一個遊戲
“祈皖。”她隨口說了一個地名。
“真的嗎。”男人欣喜的拔高了聲音。“我也要去祈皖,小姐,這真太巧了……不……我們兩個真是太有緣份了,小姐你介不介意跟我做個朋友,我的名字是……這是我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