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著!今日傷我之仇我將來必定十倍奉還!”
文鋒聽到青煙的話一皺眉,手上不知何時又凝結出一個富有殺傷力的光球,往青煙的身上砸去。
青煙看到文鋒的又一個光球往她那飛來,她現在還被他之前的光球砸得心有餘悸呢?
所以深吸了一口氣,連忙從文鋒還有邵初琪眼前消失。
邵初琪見到青煙逃跑之後,再也撐不住了。
眼皮閉上,軟趴趴地倒在文鋒的懷中,不省人事。
文鋒看著邵初琪蒼白的連忙,額上豆粒大的汗珠,臉上說不出的心痛。
他從自己懷中取出一塊乾淨的手帕將邵初琪額上的汗水抹去,然後將她嘴角上的血跡也一併擦掉,再將邵初琪打橫抱起,往滕澗客棧,他們第一次正式見面的房間走去。
文鋒將邵初琪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搬來一張凳子坐在她的身邊,看著邵初琪蒼白的臉蛋時刻守護著她。
月明星稀,荒廢了近兩個月的烏澗鎮再一次喧鬧起來。
那些被文鋒將解藥點到身上的平民百姓終於從沉睡中醒來。
醒來的瞬間只感覺周身上下無比的痠痛,好像做了很長時間的惡夢,醒來時已經身在大街。
個個都一臉茫然,相互看著對方討論著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討論未果,人群散去,往自己的家中走去,當做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滕澗客棧二樓,將眾人醒來後的表情、討論都盡收於眼中耳內的文鋒,嘴角爬上一抹笑容,淺淺的像天邊的彎月。
他轉過頭來,看著床上呼吸勻稱的邵初琪,嘴角的笑意放得更大,就連眼中也充滿笑意。
琪兒,若每天能站在你房間看你像現在這樣安然睡去,早上又自然地醒來,那該有多好。
翌日早上,荒廢近兩個月的大街再次喧鬧起來。
大街上車輪走過的聲音、人們的談論聲、叫賣聲、嬉戲打鬧聲再次出現,恢復以往該有的樣子。
邵初琪在一陣又一陣的喧鬧聲中被吵醒,似有不悅地皺了皺沒有。
眼睛撐開,露出一條細微的眼縫的時候,就看到文鋒那張放大的俊臉趴在床邊睡著了。
從他輕微的呼嚕身中就可以聽出,他究竟有多累,現在睡得有多沉。
邵初琪蹙著眉,看著文鋒五官分明的臉。
心裡不禁這樣想到:難道自己暈倒之後,他一直呆在自己身邊照顧自己,寸步不離?
邵初琪的手,伸出被窩,指腹輕輕地觸碰文鋒滑順如墨的髮絲。
許是夢中人,感受到邵初琪的觸碰,劍眉微微蹙起,身體挪動了一下,似乎睡得很不舒服。
邵初琪見到文鋒睡著了,雖然不忍叫醒他,但是他睡得並不舒服並不踏實。
所以,邵初琪將手覆蓋在文鋒的肩膀上,輕輕地推了推了,可能連她本人都沒有發覺,她現在的聲音是有多麼地溫柔。
像一陣春風拂過人的心田。
“文鋒,文鋒醒醒。”文鋒嘟囔了一聲,眉頭又緊皺了幾分,似不願醒來,於是邵初琪加大了手中的力度,往文鋒的身上再推了推“文鋒,醒來。”聲音較之之前多了幾分不耐。
文鋒迷糊地睜了睜自己的眼皮,隨後又重重地閉上,像夢囈一般說道:“怎麼了?”慵懶的聲音中,帶著濃厚的重音。
“醒來。”邵初琪又叫了聲,想要將趴在床邊睡覺的文鋒叫醒,叫他去床上睡。
誰知,在文鋒如同夢囈一般應了她一聲之後,鼻間又發出濃厚的呼嚕聲。
邵初琪無奈只好作罷。
小心翼翼地起身,將原本在她身上蓋著的被子搭在文鋒身上。
自己則整理了下起了幾道褶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