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走,別去寧武關了,此時要去那,說不定會碰上追擊的漢人。”
“別廢話,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蘇克莎吐口唾沫,臉上滿是笑容,仗打到這個份上,能逃命是天意,逃不掉也是死得其所,還玩什麼花樣?再說了,漢人重兵圍困,顯然不會上那種惡當的。
有蘇克莎和託不也挺著,兩百多名遼兵鬥志還在,他們聚在一起,就像一個長了刺的刺蝟,定**士兵雖多,可想要吞下去,也要付出不少的傷亡。如今大勝在望,再因為這點人付出慘痛代價,實在有點不值。就在蘇克莎和託不也覺得突圍有望的時候,只聽一聲輕哼,外圍定**士兵分開,有的人還恭敬地喊道,“扈將軍!”
人群分開,只見一名女將立於前方,這女子濃眉大眼,相貌極美,一身黑色胸甲,脖間系紅色布巾,裡襯紅衣,手持雙刀,目光清冷,豐胸傲立,一頭烏髮如墨,再加上那不輸於男兒的身高,端的是傾城女子扮武妝,持刀傲立真男兒。
竟然是個女人,還是如此美麗的女人,呵呵,這是瞧不起他們大遼勇士麼?
“女娃娃,看你千嬌百媚的,我等真不忍殺你,若是你能過來伺候我大遼勇士,倒是不錯的選擇,額。。。。哈哈。。。。”託不也語出輕佻,一陣打趣下,那些處於困局的遼兵也哈哈大笑了起來,這些人目露淫光,彷彿要把扈三娘吞了一般。
這些年扈三娘什麼男人沒見過?王英就是世間最無恥的淫徒,看著這些遼兵,就彷彿看到了那個可惡的矮腳虎,“遼狗,你得死!”
清冷的目光,猶如臘月裡的寒冰,不知怎地,就連蘇克莎這樣的猛將也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他覺得好像不該激怒這個女人。扈三娘握緊雙刀,身形如電,直取笑得最響亮的託不也,面對這個如花似玉的女人,託不也嘴上輕佻,卻一點沒有放鬆,鋼刀橫掃,卻見扈三娘短刀一磕那把鋼刀,整個人騰空而起,在空中一個盤旋,落到了託不也身後,左手刀向下一劃,嘶啦一聲,鮮血噴湧而出,託不也如篩糠般癱在了地上。
當年汴河街小院裡,第一次見殿下的時候,殿下就是用這一招對付她的,這一次,拿來對付遼人罷了。
一招取人性命,眾遼兵心神一滯,蘇克莎也張大了嘴,好狠的女人,殺人也就殺人,竟將託不也整個後背割開了,“臭女人,老子宰了你!”
蘇克莎挺槍而上,扈三娘神色如水,無比沉靜,待槍身探來,她輕輕一側身,左手刀一點槍身,人如游龍一個翻身,一腳踹中了蘇克莎的胸口。蘇克莎長槍落地,人也往後退去,而此時扈三娘右手一甩,那把刀迎風而出,噗地一聲直接插在了蘇克莎胸口。
幾個回合,斬託不也和蘇克莎,事實上,蘇克莎和託不也並沒那麼弱。實在是惡戰一番。早已是精疲力盡。如今這兩員大將一死。遼兵士氣一挫,扈三娘領人一番剿殺,不到一刻鐘的時間,便將所有誓死不降的遼兵斬殺殆盡。
武州城附近的戰鬥已經接近尾聲,而韓世忠等人領兵追擊,也取得了巨大的戰果,尤其是錢林的臨時騎兵,更是殺敵無數。就連在南城和東城收斂屍體的遼兵,也連帶著被砍殺了一番。這次遼兵真的是慌忙逃竄,連最起碼的殿後人馬也組織不起來。準確的說,是留了也沒用,那些殿後的人還沒組織好陣型,就被洶湧而來的騎兵衝散,再加上繳獲了不少無主的良好戰馬,不少定**步兵也享受了回騎兵的待遇,追著遼兵殺的那叫一個痛快。從武州城南,一直到灰河石橋。留下了無數屍體,這些屍體就如同一條狹長的走廊。敘述著大遼這次慘敗。
逃過石橋後,高星月總算組織起了幾百人堵住了橋頭,剩下幾百人則護著昏迷不醒的耶律大石繼續東逃。
來到灰河石橋,韓世忠並沒有急著讓人進攻,這會兒遼兵存著拼命的心思,石橋狹窄,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