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檸到現在也沒覺出手有多疼,可是她再又能做什麼呢?並不能幫上什麼忙。
“姐,你先去吧,我守著。”白子墨忽然開口,聲音很沉,說完他咬著牙拳頭緊攥。眼睛依舊通紅,似乎無法壓抑那悲痛情緒,喉結滾動到底還是壓下了淚意:“我守著媽!”
這不是白子墨第一次朝白檸叫姐,可是最認真的一次。白檸是他的姐姐,他早就看到了白檸的手,可是他勸不了白檸,白檸不聽他的話。
白檸的手比想象中的要嚴重,傷口裂開,已經傷及神經。
難怪覺不出來疼。
“需要重新手術。”
給白檸處理傷口的醫生表情凝重,看了眼白檸,年輕輕的姑娘要是少了右手,以後可怎麼辦?“住院,療養好才能用力,不然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