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轉身走了,連話都沒容得我說!”
校尉眉頭一凝,圓圓的小眼眯了起來,冷笑著說道:“沒想到啊,我身邊之人與我也不是一條心……”
唐風在旁邊一聽,就知道那個佈置了多年的暗樁算是完了。不過他此時已經無暇顧及一個小小的暗樁了,眼下如何阻止夏承宗東山再起才是正途。對於夏展鴻的話,他此刻是深信不疑,如果夏承宗沒有好轉,那夏展鴻此刻的所作所為完全就是自尋死路。
“夏承宗此時還未出現,這就說明,他眼下還在療傷,而且很可能已經到了最後關頭,所以才會讓夏展鴻先來這裡拖住選拔之事!”
想到這裡,唐風又問道:“你父親既然已經痊癒,為何到現在還未出現?要知道校尉大人一言九鼎,之前既然下了口諭,那黃昏時分夏承宗還沒趕到的話,就算身體恢復,也一樣會被就地免職!”
夏展鴻深深看了唐風一眼,說道:“我父多日臥床,未曾清洗,來此之前自是要洗漱一番。估計馬上就會到了!”
夏展鴻的話音剛剛落下,大廳門口處便出現了一個英挺的身影。夏承宗腰板筆直,大步走了進來。
此時,在場所有人看到夏承宗那紅光滿面的神色,都知道他的傷勢確實已經恢復了。
唐風見到夏承宗進來,臉色陰沉彷彿就要滴下水來,剛才他還準備鋌而走險,暗中指使人去夏家搗亂,不讓夏承宗安心療傷,可轉眼的工夫,這番心思便胎死腹中了。
夏承宗幾步走到校尉跟前,抱拳一禮,大聲道:“巡邏隊長夏承宗,拜見校尉大人!”
校尉滿臉堆笑,圓圓的臉上,小眼睛都快找不到了。剛才他還在為一敗塗地而惱羞成怒,可轉瞬間,他又成了贏家。不但如此,暗中與唐家交好的勢力也浮出了水面。
“好!你能傷愈就好!總算不枉費我為你爭取的七天時間!”說著,校尉伸手拍了拍夏承宗的肩膀。
看到校尉給自己臉上貼金,夏展鴻輕輕撇了撇嘴,心中有些不屑,隨後就不著痕跡地退到一邊。父親已經到來,自己若還像剛才那樣,就有些長幼不分了。
校尉吩咐夏承宗站到一旁,然後對著眾多商戶代表說道:“既然巡邏隊長傷勢痊癒,那今天這個商戶大會的議題,便就此作廢吧!”
唐風站在校尉身後,對著商戶的方向使了個眼色,其中一人站了出來,大聲說道:“校尉大人,各大商家在七天之前便準備這次大會,而且今天也經過了角逐選拔,就這樣將大會議題作廢,好像不太妥當吧!”
校尉的小眼中兩道精光一閃而逝,盯著這個出聲之人,冷冷說道:“之所以有這次大會,前提就是夏承宗重傷難愈,眼下他傷勢已好,我廢掉這個選拔議題又有什麼不妥?”
那商戶在校尉的逼視下,不由微微地下了頭。而此時,另一個商戶卻站了起來:“他自己說傷勢已好,怎麼證明!若是他修為下降,不夠武兵中階又怎說……將我們折騰了七天,張,陳,徐三家還派出了選拔之人,就這樣把提議作廢,我們不服!”
校尉看向這發話之人,目光如劍,緩緩說道:“夏承宗的傷勢有沒有好,修為有沒有下降,我身為武校,會看不出來嗎?你這麼說是在懷疑我的眼光嘍!”
這句話一出,廳內的溫度彷彿瞬間下降了許多,所有的商戶代表都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發話之人首當其衝,更是被校尉那懾人的氣勢嚇得面色煞白。
然而,校尉的威懾所起到的作用只是片刻,馬上就又有十多人站起,大聲道:“校尉大人,我們並非懷疑你的眼光,只是大家興師動眾準備了七天,就這樣結束,未免太過兒戲了。既然夏承宗說他身體恢復,那就不妨讓他跟陳濤對戰一場,勝的人擔任巡邏隊長!”
校尉盯著那十幾人,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