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澤山匪徒眾多,神殿衛隊卻束手無策,多次圍剿都以失敗告終,這絕不尋常……若是我所料不錯,那些匪徒,定是有高層人物暗中支援。”
不由得,夏展鴻嘴角勾起一絲笑意,暗道:“zhōng yāng神殿實力雖強,但如此看來,他們也並非鐵板一塊啊!這從寧城理隊和主官的關係,就能看出一斑!這樣的話,寧城主官的事情還應該可以利用,最起碼他的上司,崑山大城的守備難逃干係!”
“神殿衛隊這次選拔髮生如此大的變化,肯定有原因。'。 我們這批入選的,應該也不會像以往那樣,原地劃分職責……不知理隊這裡鋪好的路子,到時能起到多大的作用。”
“另外,薛寶和那了搶奪頭鷹之人,給我下絆子失敗不算,幫助段家還惹了一身sāo,也不會就此罷手的!”
“看來,隨著寧城主官的身份被揪出來,崑山大城的水已經開始混了……只要有機會進入崑山大城,那距離拔掉薛家,救出四叔便又進了一步!”
夏展鴻一邊清理各條線索,一邊思索著將來的計劃,慢慢往回走。
而與此同時,在校場的營房中,黃興,薛寶,還有副掌隊,卻是滿臉yīn沉。他們誰也沒有想到,段家竟然會是大澤山匪徒的內jiān。
“啪!”薛寶一巴掌拍在桌上,大聲道:“黃興,之前你不是說沒事嗎,現在怎麼辦!那個段乘風現在找咱們,讓咱們送他出城,你說應該怎麼辦!把他綁了交出去,還是送他離開?”
“薛少!把他綁了交出去肯定不行,那樣咱們在比試中暗做手腳的事情就瞞不住了……若是送他離城,更不可取。主官是jiān細,此事非同小可,一旦被人得知,就是天大的麻煩。而且還會留下把柄在段乘風手中……”
“廢話!”黃興話未說完,薛寶就指著鼻子罵道:“你他媽這不跟沒說一樣嗎!”
“薛少!您聽我說完,不如咱們把他給……”說著,黃興做了個手起刀落的姿勢。
“不行!”薛寶還未開口,副掌隊就猛然揮手,沉聲道:“若是殺了他,咱們的麻煩就更大了,你真以為段乘風到這,沒人知道嗎?”
“侯東昇明知道段乘風有問題,但回來後卻故意沒有馬上動手,真是好高明的手段!”
說這話時,副掌隊不由想起了侯東昇提著那名黑衣中年的情形,頓時感覺頭皮都有些發麻。當時他若真的把黑衣中年接手過來,送去崑山大城,絕對就把自己等人也查進去了。
“副掌隊!現在送不得,又殺不得,咱們到底應該怎麼辦?”薛寶快速問道。他父親剛剛接手西區,立足未穩,他若是搞出事來,用屁股也能想到,薛雲山會怎麼對他。取消他世子的身份都是輕的。
“送給理隊!告訴他,讓段乘風閉嘴,明天一早,我照實宣佈侯東昇的比試成績!”副掌隊無奈地說道。
黃興和薛寶聞言,緩緩點了點頭,只覺一口氣堵在了喉嚨,無比憋氣!
不久之後,理隊到來,副掌隊陪著笑臉,親自把滿臉灰敗的段乘風,交到了理隊手上……
夜間,韓家眾人全都回到了韓府,憨牛也在夏展鴻的堅持下,被抬了回來。他那樣的傷勢,在醫館中治療,沒有任何效用。
給憨牛調理了一遍之後,夏展鴻來到了秦韻兒的房間。
兩人相對而坐,夏展鴻說道:“少夫人!主官對付你家的原因,確實就如你之前判斷,為了那張圖……”
隨後,夏展鴻將主官臨死前的言詞慢慢說了出來。
秦韻兒聽後,面露追思,垂頭不語,許久之後才哀嘆一聲:“哎!真是懷璧其罪,就為了一個毫無瞭解的天地能量,便葬送了兩個家族!”
夏展鴻搖了搖頭,沒有答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