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單兒,我說的是真心話,發自肺腑的,你若不信,天打五雷轟!”陳冰發誓道。
“我呸!”單兒唾了一口道:“我會相信你那張臭嘴?你給我如實招來,你是不是要背叛雙兒?”
“單兒,你說什麼呢?我對雙兒的感情那是天日可表,忠心可鑑哪,不管是誰也不能褻瀆我們之間的愛情!”陳小九爭辯道。
單兒一聽這話,從房樑上跳了下來,凌空飛舞起鞭子,在陳小九左耳三寸處用力一抖,一個鞭花打的怦怦作響,弄得陳小九一陣耳鳴,嚇得差點尿了褲子。
“你這賤狗,還不和我說實話?你當我是傻子嗎?你說你為什麼逛妓院,為什麼要讓紅杏那個婊子唱那個什麼狗屁十八。摸,更為離譜的是你個賤狗,竟然還要和紅杏那個婊子單獨在她的閨房唱,你說你那yin。蕩的心思是不是昭然若揭,你這賤狗還狡辯個屁呀!”
我靠,這小妞真的發怒了,又是賤狗,又是婊子的,說話一點也不講究文明用語,以後我得好好教育教育你。
可是他也就是心裡想想,面對著單兒連珠炮般的指責,他知道,這小妞一定是跟蹤自己過來的。就憑她現在這種發飆的狀態,再多的解釋也是蒼白無力的。
狼吃羊,還需要藉口嗎?
單兒一臉的怒意,手中拿著鞭子正等著陳冰的辯解,只要他說的一個不順她的心意,她就要用鞭子教訓這個準妹夫。
陳冰猜的沒錯,單兒正是跟著陳冰一路過來的,她雖然昨天被陳冰的尿淋了一身,全身的聖水弄得她渾身腥臭難聞,她回去洗個澡後半夜又潛在陳冰的房樑上打算找他的麻煩,可後來又意想不到的被這小子沾了便宜,自己的手竟然也被他摸過了。
可是她並沒有灰心,她必須要了解陳冰的一舉一動,查出到底他是與哪位宮中人有聯絡,沒想到陳冰走得太早,剛剛黎明便沒了蹤影,她心中有些後悔。
陳冰一個多時辰的時候便返回了朱家,但卻又被小六子逮了個正著,竟然把他領到了醉鄉樓。
她心中對小六子這個恨啊,竟敢把我妹夫領到妓院**去,我絕對饒不了你。
儘管妓院這種風流場所不是她一個冰清玉潔的女孩子來的地方,可是為了跟蹤陳冰的一舉一動,她狠下心腸,硬著頭皮,不得不進行一次她人生中的破冰之旅。
她見到妓院中那些登徒子的急色模樣,又看到那些不要臉的女人爭相諂媚的樣子,可把她氣得花容失色,心想著若是陳冰也是這樣的混蛋,抱著那些風騷。女人又摸又親,說不得,她就要代替雙兒施行家法,將陳冰的小**切下來餵狗。
在雙兒的心中,對男人最高的懲罰便是切**,讓這些臭男人變成太監。
光能看,不能吃,饞死他們。
不得不說,這真是一個要命的懲罰啊!
她找了個隱秘的地方觀察著陳冰的一舉一動,令她感到欣慰的是,陳冰並沒有對那些庸脂俗粉動手動手,始終保持著一分君子間的彬彬有禮。
她心中對陳小九的評價至少上升了一個臺階,她從頭到尾見識到了陳小九的棋藝,也欣賞到了他的文采,而且人品也相對不錯,對那些庸脂俗粉不假辭色,這令她放心不少,暗歎妹妹眼光還算獨到,沒有選錯人。
正在她為自己的判斷下結論時,令她最氣憤的一幕發生了,陳小九這廝竟然提出要紅杏那個婊子唱什麼十八。摸,更令她不能忍受的是那個婊子就是個十足的**,還主動提出要在閨房裡單獨給陳小九唱,而陳小九這廝卻一點也不拒絕的就答應了,甚至滿臉的得意之情。
她現在算是明白了,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陳小九也是個花心大蘿蔔,清秀其外,yin。賤其中!他不是真的品行正直,只是對那些庸俗婊子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