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等王爺和清崇回來,再當面處置!”
“王妃娘娘,妾冤枉!”溫淑宜連忙大聲喊道,薛氏卻充耳不聞,衝周嬤嬤點點頭,周嬤嬤便帶著兩個婆過來扯她。
“娘娘,那人真的是寧統領!妾和他也沒有關係,王妃若是不信,可以叫他回來對質!”溫淑宜看著人猙獰的面容,心中害怕起來。
“就算是他,那又如何?滿京城誰不知道他是靠爬上長公主的床才得的爵位,如今正好替長公主家也清理門戶!”見她不肯認罪還要狡辯,薛氏惱怒道。
眼看著事情毫無轉機,溫淑宜有些絕望,卻忽然聽見一把冷冰冰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寧某竟不知,原來堂堂廉王妃,竟也如市井潑婦一般,滿口的胡言亂語,骯髒汙穢。”
溫淑宜慌忙回過頭去,只見寧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靜靜地站在那裡,整個人銳利如一把出鞘的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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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這次宴席雖然在座次上有所驚喜,但卻沒在承鳳郡主的婚事上取得任何主動權,薛氏顯然有些不快,一回府中,臉色便沉了下來,很是冷言冷語地訓斥了溫淑宜幾句,便打發兩人回雲和軒去休息。
雖然無緣無故捱了一頓臭罵,但溫淑宜聽在左耳裡,就從右耳朵出去了,她腦全都是剛才自己看到的事。
看承鳳郡主的模樣,對寧昱應該是用情不淺,薛氏這麼寶貝她兒,若是知道她兒被一個侍衛比下去了,豈不是連鼻都要氣歪了。
她想著,腦裡彷佛看見了薛氏捶胸頓足的模樣,忍不住彎起嘴角。
翟清崇原本還有些惶恐,看她一臉興奮,奇怪起來,伸出手往她額頭上探去,“怎麼了?傻了?”
“別鬧。”溫淑宜躲了一下沒躲開,依然被翟清崇捉住,他的手背貼上她的額頭。
“沒有啊,”翟清崇收回手,自言自語著,又狐疑地打量著溫淑宜,“我娘剛才的話那麼難聽,你是沒聽懂,還是沒聽到?”
“哎呀,”溫淑宜拍開他,扁著嘴理了理劉海,“我又不聾,當然聽見了。”
“那你還笑得出來?”
“沒意義的話我為什麼要聽?”溫淑宜反問一句,又“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某些人一心想著攀龍附鳳,最後竹籃打水一場空,只能回來拿我撒撒氣,不好笑嗎?”
翟清崇奇道,“你怎麼知道我娘一定不會成功?”
溫淑宜斜著眼睛看他,“喲,看來咱們世爺還是想娶承鳳郡主?”
翟清崇眼珠轉了轉,故意問,“你怎麼知道,我說過的心上人就不是她了?”
“自然不是,絕對不是。”溫淑宜彎起眼睛,自信十足。
“聽你這語氣,看來是很清楚啊本世的心意,”翟清崇拖長了腔調說著,忽然目光一閃,放低了聲音,“那你說說,我喜歡的人是誰?”
不意翟清崇會這樣問,溫淑宜噎了一下,連忙撇開目光,“世爺愛喜歡誰便喜歡誰,跟我有什麼關係。”
聽她這樣一副無所謂的語氣,翟清崇的眼神略微一黯,氣氛瞬間沉默了下來。
溫淑宜有些尷尬,為了挽回氣氛,便跟翟清崇將在長公主府花園裡發生的事說了一遍,翟清崇起先只是聽著,都後來,越聽越驚訝。
“所以我說,你們這些王孫公,一個個都想著做承鳳郡主的乘龍快婿,偏偏最後一個都成不了,都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罷了。”溫淑宜說罷,衝翟清崇擠擠眼睛,“你娘這麼想你娶郡主,唉,看來,也只能是痴心妄想而已嘍。”
“那本來也只是她的想法,跟我無關。”翟清崇辯解了一句,又皺了皺眉,“我覺得你跟寧昱說的話,有些不妥。”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