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理由,老實說你們的企圖,你們一定有問題!一定!”
“你有什麼可以稱得上證據的證據嗎?”
“會說這種詁的人就是有問題,心裡有鬼的人才會老是要人拿證據出來,從以前到現在屢試不爽。”
溝呂木警長猛彩地面,激動地大喊。
“只要警察覺得有問題就表示有罪?有沒有證據?”
雅香用力挑起眉毛。
“喂,加貝魯先生,你這樣跟獨裁者有什麼不同?”
“我叫溝呂木!你怎麼會冒出那種怪名字!”
溝呂木警長從未讀過《悲慘世界》,所以沒有發現自己不知不覺變成別人嘲弄的物件。
“喂,你們要上哪去?”
伯父與淳司的轉身離去不於理會惹得溝呂木警長狂喊,兩人對警長的吼叫充耳不聞,逕自往前走,而愈來愈激動的溝呂木警長髮出足以令四周路人回首注目的音量。
“聽好,我肯定這次事件是來自心狠手殊的邪惡組織所策畫的陰謀,法網恢恢,疏而不漏,總有一天我一定要逮到那票歹徒!”
“啊,請大家不要介意,這個人知道自己在退休前,根本沒有出人頭地的希望,才會變得自暴自棄,各位就當做耳邊風吧。”
大巖刑警以輕鬆的語調敘述著一個相當嚴肅的事實,雅香則毫不留情地答道。
“怎麼可能不介意,兇手目前還沒找到,如果警察不趕快抓住這種壞蛋,只會憑添我們善良老百姓的麻煩。”
“我一定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牛頭不對馬嘴的大巖刑警接著小心翼翼地壓低聲音。
“請問一下,那個年輕男人跟你是什麼關係啊?”
“他掌握了我的命運。”
雅香如此形容幫忙她度過期末考的家教老師,雖然也算實情,但卻給了不知情的人擴大解釋的機會。陷入沉思的大巖刑警面前閃過一個人影,淳司不知為何又折回來,有意無意地來到溝呂木警長面前。
“我說,溝呂木警長。”
“溝呂木!”
“我沒喊錯啊。”
“你的發音不對,找我什麼事?”
溝呂木警長咳了一聲,淳司同時給予他忠告與唆使。
“你伽果想多瞭解這次事件的詳情,就去調查一個叫堅原倍高的男人。”
“你說的堅原是……”
“產業聯盟的專務理事。
“是、是那個堅原……!”
溝呂木警長不自覺提高音量,下一刻卻機警地以大手搗住張大的嘴巴。警長神色緊張地左瞄右看叫道。
“不行,那種人是瘟神,接近他有百害而無一益,就當我沒聽過遠個名字。”
“哦,我明白了,一般市民不需要證據就能進行盤查,財政界的要人就另當別論是嗎?民主先進國家的警察辦事還真了不起啊。”
“誰說的,警察是正義的象徵,不容許任何人的毀語與中傷。
“那你就應該試著調查堅原倍高——名字很難唸的這個人才對。”
警長的視線刻意避開淳司,抬頭凝望著夜空藉此隱藏表情。
“既然警長您明白堅原這個人並非清廉的聖人,那事情就更棘手了,如果繼續置之不理,即使警察自比正義的象徵也沒有人願意相信。”
“唔唔……”
“到時非但不是正義家徵,反而淪為欺弱怕強的小人,沒錯吧?”
煽動也是作戰的一種,淳司的目的便是激發構名木警長的個人表現欲。警長修正臉部角度,裝腔做勢地瞪著淳司。
“你有什麼證據指控堅原?”
“他跟村尾、今泉兩人來往密切。
“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