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當時已經催趕過那母子倆,誰知,才剛走沒多久,又再次席捲過來。公子在大宗門的環境下,不懂世間疾苦,何必苦苦相逼呢。”清哥暗自嘲諷張逸只會動嘴皮子,往那些窮人死裡相逼,不給活路可走。
“誰說的,我是那種人?”張逸似氣急敗壞,容不得別人說他的不是。一巴掌拍在馬背上,弄得它嘶鳴叫吼,無辜至悠。
霖吉、方姬、嘉琪等人紛紛注視,不知狗頭軍師為何會被一句言辭而發那麼大的怒火。
“你,過去。把那三人攔下去,我要好好招待一下那可憐的母子,看誰還敢說我壞話。”張逸耍著小孩子脾性,一手指向清哥,好像他就是老大,可以隨意呼喚別人做事。
身後的邁門弟子正欲喝斥、被清哥制止住。
大宗門就是厲害,嬌生慣養、目無尊卑。若不是擁有一個大靠山、早就橫死在街頭了。
“照他的意思去做。”霖吉上前,居高臨下的口吻毫不掩飾,無視怒氣爆發的邁門眾。
“是。”抱抱拳,清哥策馬奔騰,煙塵飄灑。
倒是讓嘉琪他們懷疑,霖吉是否是‘邁門’的大師兄了。
按照三流宗門的考量,三層精銳弟子實力足夠能當上大師兄、主宰沉浮了。
周圍的群眾見到那麼大的陣仗,特別是清哥他們衣衫上那大大的‘邁’字,正是代表著三流宗門‘邁門’的含義。
有的怕惹禍上身、匆匆離開;有的看戲不怕事大、駐目觀賞。
阿翔與朵朵沒有絲毫髮言的興趣,倒是詫異的望了眼張逸。
“留步、前邊那位兄臺請留步。”清哥盡忠職守,扯著嗓子吶喊,見中年大漢沒有停留的跡象,迅速馳騁,在前方攔截而下。
“哦,原來是貴派來人,請問何事。”中年大漢臉色變了變,對於‘拐帶’馬匹上的母子倆,有點做賊心虛的感覺。強作鎮定,剛還想裝作沒有聽到,只惜被堵住去路。
少婦瞧清上次把她催趕離開的光頭兄‘清哥’,連忙低下頭顱,遮擋住面目。怕他是過來追究自己的責任。
噠噠。。噠噠
後邊眾人緩緩騎馬上前,被十幾個少年男女一圍,更是無法扼制的害怕起來。
從後背緩緩拔出三尺青鋒、銳利、尖芒,張逸凶神惡煞、面目猙獰,指向中年大漢的方向:“狗賊,你給我出來。”
聲浪衝天、直貫四面八方,周遭人群瞬間一靜,紛紛停止正在執行的動作。
“莫要欺人太甚。”中年大漢怒目遠瞪,自己只是想把小男孩賣給富豪、賺取一筆,而少婦就玩弄一翻、賣給青。樓。
誰知,還未開始實施。居然就有人出來擋道,而且自己就那麼像壞人?只瞧一眼就能分辨出?
“再不出來,休怪把你妻兒身首異處!”張逸咆哮著,文質淋淋早已瞧不出點滴在身。頭顱四處轉動,似在人群中搜尋著什麼。
怒火被冷水澆灌而下,直接熄滅。中年大漢仔細觀賞,才發現好像張逸不是針對自己。表錯情了,尷尬的撓撓頭。
幸好沒有匆忙暴露,安慰的撫平身心。
“搞什麼鬼。”霖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眾人皆無所適從,瞪大著眼睛,好奇不已。
“清哥,難道他在排大戲?”邁門弟子小聲喃喃敘說。在大宗門或世家當中,閒來無事的少爺小姐最喜歡在茶館、酒樓裡欣賞著說書人的言談舉止,或幾人就能支撐起舞臺的唱戲、相聲。
他們覺得,嚴肅、平淡的氛圍會令身心受到疲憊、勞損。突如其來的一出大戲,能得到愉悅之外,還有堵塞良久的瓶頸都能出現鬆動的跡象。
常常不分場地、不分時間,隨意創作著。大開眼界之餘也不免擔憂,會不會精神失常,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