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怎麼那麼熟悉?
我覺得自己好像見過她,可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白…白姐姐,你怎麼跑畫兒上去了?”蕭毓張著嘴巴,驚訝得很。
我?
我再看那畫兒,果然,那不就是老我嗎?
難怪,難怪老爺叫我祖宗,難怪蕭老爺說我像一個人!
特麼的這個女人簡直和老一個模裡刻出來的啊!
“這不是她。”旁邊的宋昀闕眯眸,仔細看那副畫兒,說道:“這個女人……全身充滿了殺氣。”
我翻白眼,“從一副畫兒來看,你就看出她有殺氣?我看是你傻氣才對!”
宋昀闕往前一步,指著那個女人的手說:“你看她手中的緞帶,如同天邊晚霞一樣。她雙手緊握這緞帶,眼神孤傲直視前方,她雙眉略有皺起。證明她那一刻動了殺機,但…她要殺的人又是誰呢?”
聽宋昀闕亂吹流弊簡直是浪費我時間,我只當這是一個長得像我的人罷了。
從祖祠出來,我推脫了蕭毓的力挽留,大義凜然的走出了蕭府。
我害怕我再多呆一會兒,就有一種想要聽蕭毓話的衝動,留在這裡了!
宋昀闕從祖祠出來後就沒說過一句話,就連我在跟他說話他都沒有聽到!
我很悲憤!
踮起腳揪著宋昀闕的耳朵吼了一嗓,“宋昀闕你是傻了還是傻了還是傻了?”
我的河東獅吼很厲害,宋昀闕瞬間就清醒過來了,慍怒道:“耳朵都快聾了。”
我嘻嘻一笑,“聾了我給你治!”
宋昀闕瞥我一眼,“給你治,我可能五官都得毀了!”
“我有那麼厲害嗎?”
“當然!”
回到客棧,天已經黑了,宋昀闕提著我的戰利到了我的房間。
顧韶華搖曳著他風sao的紅裙飄了進來,白衣紅髮,特麼的差點兒嚇死我!
青衣則兩眼放光看著我的東西,我毫不猶豫的說:“隨便吃,你二師兄給的銀!”
“師姐果然大方。”宋昀闕非常認真的諷刺了我。
我輕笑,急忙拍馬屁,“胡說,明明是你最大方。”
瓜花生炒慄,糖葫蘆綠豆糕龍鬚糖……
我發現我最近嗜好,甜!
都說酸兒辣女,我這喜歡吃甜的,那生個什麼?
“師姐,如此良辰美景,再加上好吃的一大桌,我們不如來盤五棋?”青衣將龍鬚糖扯得老長,還非常噁心的露出那沾滿糖汁的嘴巴和我說話,我真是受不了!
“來就來!”我本來就想贏你的銀!
顧韶華立馬將棋盤擺好,得意道:“師姐你知道今天我們沒出門都在屋裡做什麼嗎?”
……我一臉壞思想的盯著他和青衣,“難道…你倆…有jian情?”
……顧韶華和青衣的臉黑得跟煤炭似的,宋昀闕將白遞到我的手上,雲淡風輕的說:“師姐,有時候我真想呸你一臉口水。”
我將五顆白擺好,說:“他問的那句話明明是很令人遐想的好嗎?”
顧韶華拍桌,怒道:“老是想說我教了青衣一整天的五棋!你就等著輸光家產吧!”
我張著嘴巴半天沒回答出來,但是臉上還是不相信,就算你顧韶華教了青衣一整天。但是你要知道,豬是不會上樹的!
。。。
 ;。。。 ; ; 老爺被扶進了蕭府,卻還瞪著眼睛看我,已經掉光了牙齒的嘴巴還一張一合的喊:“是祖宗……是女祖宗回來了……”
我非常羞澀,老爺為什麼要說我是女祖宗呢?
踏進蕭府,富麗堂皇,堪比皇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