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囉嗦鬼。”岑二爺嗔笑道:“不過是個小風寒,不打緊。大郎,你與我詳細說說,周遠達可說了周家還有什麼後續動作?”
“他沒有細說,想必也不是什麼好事。”岑大郎恨聲咬牙:“周遠達如今出息了,演技比周大富還好,將我和阿樾完全唬弄了去!若不是我們沒有防備他,他那樣拙劣的栽贓手段,也不可能得逞。”
“其實主要是馮岐和靖翎先生,打心底不信任你們。”岑二孃道:“若他們相信你和趙大哥,你們又怎會落得如今這下場!”
“不錯!”岑二爺憤憤道:“周家、高家和馮家沆瀣一氣,太過分了!簡直沒把你和阿樾當人看,他們怎麼敢對你們下如此狠手?!之前你不聽話,我拿竹鞭打你兩下都心疼得不行!”
岑大郎聞言,眼睛紅了。澀聲道:“父親,這一切都怪我。若我當初沒有執意要去鎮東軍營。而是聽您的話,進京趕考,就不會……”
岑大郎很是愧疚:“不僅連累了阿樾。還讓您和母親二郎為我憂心。實在是兒子的不是!”
“罷了!”岑二爺道:“你覺醒了宿慧,有自己的打算,為父也不便強迫你。這次是我們大意了,我們認栽。只是馮家那邊已對你和阿樾下了禁令,以後你們都不能出入鎮東軍營,你要做的事兒,可有什麼打算?”
“過會兒我會休書一封與六皇子。勞煩父親找人替我儘快把信送到六皇子手上。”岑大郎眼中閃過一絲兇光:“我和阿樾不能白吃這個虧!”
“這恐怕有些難。”岑二爺低聲嘆道:“如今不知為何你大伯父與太子交好了。我不能找岑家的信使替你送信。否則信一定到不了六皇子手上。”
“也不能把信交給別人,眼下安坪鎮被馮高兩家牢牢看守著,所有信件在出鎮前。他們的人都會先看一遍,你給六皇子的信,根本寄不出安坪鎮。”
“您說得對。”岑大郎有些灰心喪氣:“我覺醒宿慧又如何,連封信都寄不出去!”
“大兄。你忘了。我們可以給安三寫信。”岑二孃道:“我從前和安三玩過文字遊戲,教過他怎麼從信中看出暗語來。你想對六皇子說什麼,告訴我,我給安三寫封家書,讓他把口信給你帶去祥福記,那掌櫃的自然會告訴六皇子。”
“你說得對!我們還有安三!”岑大郎喜道:“我怎麼忘了安三要去京中趕考?!”
“安三如今應已住進學士府了。既然二孃你要用暗語寫家書,那一會兒為父再多寫一封信與你大堂伯,告訴他我們如今被馮家防備。我無法再替他探聽訊息了。到時我把信交給岑家的信使,讓他們設法把信送去京城。”
“也好。”岑二孃又問岑大郎感覺如何。需不需要像趙樾那樣喝晚鎮痛安眠的藥。
岑大郎不住地點頭,那五十軍棍真不是人受的,差點兒沒把他的骨頭打斷。這會兒後背和屁。股還疼得鑽心。
……
自岑大郎說過讓岑家和沈家多多提防周家,無事不要隨便出門後,岑二孃在家裡窩了小半月,也沒見周家有什麼動靜。
不是,周家也不算完全沒動靜。在岑大郎和趙樾被人抬回家五日後,周遠達和周大富假惺惺地提了兩包藥跑到岑家,很是尖酸刻薄地嘲諷了岑大郎和趙樾一頓。
他們說完岑大郎二人,又開始說岑家和沈家其餘的人。還是岑二孃氣不過,實在聽不下去,拿出毒針盒,嚇跑了周家父子和那十名周家護衛,這才算完事。
眼看家中的藏藥徹底告罄,家人都還沒恢復健康。這半月來,光是去藥店和藥材商那裡買藥,就花了好幾百兩銀子,岑二孃心疼得緊。她想,再過個把月,就要入冬封山了,得儘快帶人去山裡把藥採回來。
靖翎先生才當著鎮上的人,放出他要保岑家三年無事的話。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