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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走狗。什仁義道德什麼人性廉恥。都可以不要。既然是走狗。對內就要搖頭尾。對外就呲牙咧嘴。這和什麼內聖外王有本質的區別。因為李四根本就沒有自己當人。也沒有把赴死軍當人。
千秋百代之後。赴死軍和今日的這些英雄人物能夠落下一個民族之犬的名聲。足以光耀千秋。
從書成教學總綱的那一刻。李四就知道這個時代的走勢了。
為了民族的崛起。為了民族的富強。會有一代人或者是幾代人走上祭壇成為犧牲。
「這條路是對還錯。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們的衷絕對不會有錯。付出的這些犧牲和準備付出的代價必須由這個時1承擔。而不能留給子孫。因為時代已經到了十字路口。再也猶豫不了。在弱肉強食的叢林之中行走。需要的不是溫良如玉的謙謙君子。而是嗜血嗜殺的惡犬。」
同行的娥子正在老路的墓碑之前撥弄著火盆之中的紙錢。臉上還掛著淚珠兒:「爹。你就莫惦記這邊了。四叔待我很好。娘他們也好。」
李四則是坐在老路的墓側。掏出老路遺留下來的煙鍋子。把菸葉子按的實實。擦火點上了。狠狠的吸了一口。
讓這又幹又嗆的煙在胸中停留。激著心肺。彷彿回到了當年的西瓜田中。心神竟然有些恍惚了。
「路大哥。我知道你在那邊很放心。咱們做的是什麼事情你也明白。我也就不多說了。你在那邊看著。還會有更多的弟兄過去陪你。等什麼時候我也過去了咱們弟兄再好好的團員團員。」李四又摸出一個鍋子。埋進土中:「這是當年你送我的那個。先用著吧。你的這個我先留著不是說非要留什麼念想。咱們兄弟說不著這個。只為了記住先行烈士的英勇。以激勵後來者。等什麼時候我也埋進了土裡。咱們再換回來。」
說著說著。李四的聲音竟然嗚嚥了。
「四叔。咱們回吧。我爹也不想看到你這個樣子呢。」娥子終究不是什麼大門大戶出身說話也直接。
成親已經有些個日子了。可娥子這丫頭還是不由自主的以四叔相稱。在很多時候都會引起莫名的尷尬。卻也別有一番味。
如今的娥子雖然還是青澀的很。可也多少有了點玉潤珠圓的女人氣。李四把煙鍋子往身上一揣:「咱回去。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哩。」
身邊狗看了看老路墓碑左邊大片空的。知道肯定有一小塊兒是屬於自己的。不管到了什麼時候只要是死了。肯會回到這裡回到赴死軍起源的的方繼續做大帥鐵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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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西征。整體上已經是混亂不堪。
張大賊就不必說了。本身就是個流寇的料子。這一放出去就有了名正言順的搶劫藉口。成了披著官衣的巨型土匪。帶著幾十萬人走到哪裡搶到哪裡。或者是哪裡有可搶的就往哪裡走。
幾十萬人的隊伍其沒有多少戰鬥力放在內的也就是給各個實力派鯨吞蠶食的下場。可到了西邊在那些彈丸一般的小邦眼中。張大賊就是不可正視的龐然大物。
有佔據壓倒性優勢的兵力還有南各的的財力爭搶著支援。張大賊這一輩子從來就沒有意過。攻城略的所向披靡。張大賊頓生「天下誰屬」的豪邁。
因為戰爭太過利。順的連張大賊自己都不敢相信了。這才幾天的工夫。就已經拓土千里。攻佔了好幾個「國。張大賊的手段早就用的爐火純青。每到一的。就是敲詐勒索。然後再殺人取財。哪怕你是王公大臣皇親國戚。也的交買命錢。要不然就是賣給那些奴隸販子處理。
戰爭的過分利。張大賊和他下那些大大小的賊頭子們意氣風。再一次徵調大軍。加強西征的規模和力度。
張賊不是赴死軍也不是關寧軍。動輒就是多少多少萬的「人馬」。這些「大軍」比蝗蟲還要蝗蟲。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