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從來都不會在背地裡搞動作。
“你對卓彥這個人怎麼看?”
“虛偽,無恥”
“……”
大概是看到閻芷欣無語的模樣,康亞琴聳聳肩倒進了椅子:“我可不是因為楚音而對他作出這等評論,在發現楚音醜惡的面目之前,對這個男人就已經沒好感了。他不是董事長的女婿嗎?每次來公司裡都是那副狗眼看人低的樣子,好像公司就是他的一樣,可雙小姐則跟在他的身旁,臉色不怎麼好看,卻還是要顧著董事長的面子,跟大家點頭微笑,真替她憋屈”
心裡覺得十分感動,在她還是影可雙的時候,跟康亞琴根本就沒有任何的接觸,她卻能站在一個旁人的角度,為自己抱不平。
“不過可雙小姐也是,董事長那麼疼她,她真受了什麼委屈,跟董事長說說,董事長不可能不替她出頭的,就她這麼一個女兒,難道還要讓她受欺負?這兩父女估計也都是替對方著想吧,你是沒看到,當初可雙小姐的離世,讓董事長受了多大的打擊,整個人在一夜之間好像老了好幾十歲一樣,他平日裡的風采,可真不是蓋得,公司裡好多小姑娘暗地裡,不知道多迷他……”
閻芷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想想爸爸平日裡的作風,確實是可以迷住許多對愛情,對成熟男人充滿憧憬的小姑娘。
康亞琴見狀,自覺有些口無遮攔了,她尷尬地笑笑:“跑題了,總之我對卓彥就是很反感,比對楚音還要反感,楚音頂多是下濺,可是卓彥呢?用下濺形容他,都貶低了下濺這個詞”
康亞琴在她面前毫無遮掩的表達自己對卓彥的憎惡,讓閻芷欣對她的好感又多了幾分,她回想起當初兩人認識,不過是因為看不慣一個男人在大庭廣眾之下,公然向他女朋友拿錢,還在那邊碎碎念錢少了,兩人當時從兩個不同的方向,一起走向那個男人。
閻芷欣笑眯眯地看著康亞琴,看得她莫名其妙的,她以為是因為自己開口大罵了卓彥,當即心中警惕起來:“你該不會是對這個男人印象不錯吧?”
“怎麼可能?我比你還要討厭他,你也我跟乾爹的關係,你覺得我可能胳膊肘子朝外拐嘛?”
“那就好,我還以為我交錯了朋友呢”
“朋友?朋友還收我的錢?”
“呿親兄弟之間都還明算帳呢,我幫你做了事,得我應該拿的報酬,我為什麼不收錢?”
“我就是喜歡你這一點,你知道今天卓彥去了乾爹那邊嗎?”
“這我倒是不知道,我拍完戲在後臺換衣服卸妝呢。”
見閻芷欣突然提到卓彥,又問她這樣的問題,康亞琴立即明白,她要跟自己商量的事情,肯定跟這個賤男人脫不了干係
“他找董事長肯定沒什麼好事,你就是為這個找我的?”
閻芷欣點點頭,也不再拐彎抹角:“他來威脅乾爹,要他退出這次美國Lovach總公司的投標,甚至還說要乾爹向Lovach推薦他”
“人賤則無敵這話說的真沒錯,這個男人憑什麼啊?”
“憑他手中握手可以讓乾爹低頭的把柄”
康亞琴驚訝,雖然她極少有機會能直接與影仲會面,但是她也並不是沒有見過影仲,對她來說,影仲那麼謹慎的一個人,又怎麼可能落下把柄到卓彥的手裡?
閻芷欣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字不差地告訴了康亞琴,當然除去了自己以前為何會去酒吧,為何會被人送到酒店的過程,她相信,康亞琴也會直覺地認為這件事就是卓彥的陰謀。
而當初他會這麼做的目的,閻芷欣在回來的路上也想了很久,唯一能靠譜的就是,他為了拿回那份股份合同而做的準備,那天是自己發現他在外偷吃才會吵架才會出去,他擔心自己會利用股份對他不利,便暗中